但点子扎手,今天栽了他也只能认命。
别说打不过,就算打过了他也得装作打不过。
谁知道那个小白脸居然是监察局的人。
他虽然气恨,却也暗自庆幸着今天下午是一场乌龙,那个监察局的小白脸并不是拿走微型脑波干扰器的人,不然事情就大条了。
要是被监察局盯上,都不用等监察局的人出动来抓他,他自己就会先被「处理」掉。
“妈的,那东西到底是怎么不见的……”
他一边嘶嘶着处理伤口,一边骂骂咧咧的发泄心中的气愤。
明明今天那么好的机会,眼看就要得手却功亏一篑,来自上面的奖赏也随之飞走……
“最好别让老子逮到!嘶——那娘们儿下手可真狠啊,她是什么来头,年纪轻轻竟然有那么高的修为……”
他正骂着,鼻腔突然嗅到一丝异样的腥甜味。
刚一怔,猛然察觉不对劲之处。
四周好像在不知觉的时候,变得过于安静了一些。
他皱着眉,转身往浴室外走去。
然而刚一出门,就被一柄锋利的手术刀抵住了咽喉。
刺痛感让他不敢乱动,因为只需轻轻一划,持刀的人就能利落割开他的颈动脉。
而那人又刚好站在他的视线死角,他连转下眼睛,去看看袭击者的脸都做不到。
那人很快开口了,声音是近乎机械式的冰冷淡然。
“谢鼎天。”
正是他的名字。
咽喉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极不舒服,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你认识我?”
那个声音并未回答,而是自顾自地:“你身为一家健身房的老板,为何频繁出入一家跟你完全没有业务往来的早餐店,甚至往往一待就是数个小时?”
谢鼎天:“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声音继续道:“一个星期以前的三头千年魂兽走私,伱参与其中了吧?同样,案发之前,监控有拍到你从后门进入望雪斋的画面。”
谢鼎天心中一惊,面上却是不显,故作镇定地:“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伙计,你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他的膝盖突然被踢了一脚,他闷哼一声,身形不受控制的在那巨力之下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