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注意到何酒微微发抖的手,还有几乎汗湿了的脖子以及额头。
大家都只关注那个潇洒光荣的夫人,却鲜少有人是真的关心着夫人的。
“站的有点久了,今天和德雷猛打的太凶浑身都疼。”
何酒嘿嘿笑着和洛尔调侃,仿佛说着浑身疼的人不是自己似得。
“我就说夫人您管那些神经病干什么?咱们自己一天事情都忙不过来。你给他们说好话他们那些人还未必真心感激你呢。”
洛尔不高兴的扁着嘴轻轻托着何酒的胳膊和腰。
“洛尔,其实你没明白。这件事即便没有我也会安全落幕的。只是时间会僵持的久一些,而且说来说去就是两边人都缺个台阶下。小洛尔……你果然还是太年轻啊~”
何酒不会去和洛尔解释这些事情中间的那些弯弯绕。
何酒虽然个性上总是不拘小节的多,可是也好歹是活了小三十年的人了。
成年人语言的世界其实也无非就是那么些道道罢了。
何酒能理解,洛尔理解不了也不过就是经历还太少。
而且回想自己说话时陆中泽还有那个凤七无的表情,何酒就能知道这些明明年纪不大但是社会经验老道的年轻人才是真的狠角色。
不像自己身边的这个小傻瓜,其实何酒也算是借着这件事占了点异能行者系的便宜。
只不过不是明眼人看不出来而已,所以洛尔才会一直为自己抱不平。
何酒就想暂时找个地方好好的清静休息一会儿。
走了一会儿在首府学院某个僻静的小花园里面坐下了。
口中呼出了一团团的白色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