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这一瞬,他只觉得相伴多年的枕边人竟然如此恐怖,手上沾满鲜血,他却浑然不知。
“侯爷自然不会对院里的事上心,怎么可能知晓?”
吕文秀冷笑一声,“明明是你说心里只有我一人,如果不是你对那个贱人动了心,我又何必做这一切?
你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说着,她看向白子慕,“你母亲的确是我害死的!你们母子二人本就不该出现在侯府!
她想抢走侯爷对我的宠爱,而你想抢走侯爵之位!
若非如此,我也并非一定要你死,是你鸠占鹊巢,抢了属于我儿子的东西,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啊!”
吕文秀歇斯底里地质问着,泪水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她怎么能纵容一个乡野村姑所生的孩子夺走属于她儿子的东西!
这些卑贱之人!
“噗。”
吕文秀再度喷出了鲜血,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宋若臻。
“我什么都说了,现在你该救我了吧?”
“若三日前你求我,我拼尽全力或许还能帮你化解,可我也说了,过了当天夜里,神佛难救。
如今煞气融入你体内太多,化作死气,且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不愿原谅你,我只能尽力帮你延缓时间。”宋若臻一脸为难地道。
白俊涛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治不好?”
“难道你治得好?”宋若臻反问。
“你治不好那你在这逞什么能?要是我母亲死了,你也别想活!”
白俊涛厉声大吼,可就在下一瞬,被刀鞘砸中,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聒噪。”
楚君霆眼神淡漠,简单的两个字却让白府所有人都不敢置喙分毫。
白俊宇这会儿鼻血已经止住了,有了之前的教训,只得弱弱地问:
“宋姑娘,你这么厉害,为何会化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