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之前他还大言不惭的把自己当成垃圾一样解雇了,两个小时之后他怎么就能如此淡定的摆出“老子是你老公”的姿态?

不对,谁他妈是你妻子啊,还要不要点脸?

骆丘白使劲揉了揉发痛的额角,只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噩梦,一会儿梦醒了,肯定会发现自己还在李金鑫的车后座上,压根没有见过这劳什子的不举男。

他“呵呵”两声,再也受不了这气氛,跟躲神经病似的往外跑,恨不得自己再多长两条腿。

旁边的保镖早就接到了祁沣的命令,这会儿压根没有再阻拦。

骆丘白一阵风似的往外跑,好不容易逃出茶座,拍着胸口刚要喘口气,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一抬头又是祁沣。

“外面天冷,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

嘴上说着看似温情的话,可是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情,压根不顾骆丘白的挣扎,几乎把他抱着就扔进了自己那辆闪瞎人眼的黑色宾利里,当然还不忘给他系上安全带,心里默念一句:这是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

骆丘白的好脾气彻底的在他身上耗尽了,变得异常暴躁,一路上不知道废了多少唾沫星子,告诉他别再折腾他玩,他只是个三流跑龙套的,玩不起你们这些有钱人的花花游戏。

但是祁沣不鸟他,他一说话,祁沣就打断,自然而然的把话题引到结婚和签协议上,“我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你是选择自己主动签字嫁给我,还是让我逼你签字嫁给我,二选一。”

“选你个祖宗!”

“三天之后也会变成你祖宗。”

“祁公子,你脑袋里全是屎吗?!”骆丘白破天荒的爆了粗口。

微哑柔韧的声线一拔高,对宿主的影响力霎时间翻倍,祁沣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面无表情的回过头看他,“你要是再说话,我的脑袋里就全都是你。”

骆丘白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气死。

两人的战争到此结束,车厢里的气氛凝滞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