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恍然大悟,笑得越发灿烂,“难怪了,原来是这样。”

“什么难道是这样?”骆丘白忍不住问。

道士笑呵呵的挥挥手,“没什么没什么,真是个好孩子,难怪少爷喜欢你。”

旁边的老爷子也笑得异常灿烂,“小骆,你可是小沣从小到大第一个领进家的人呢。”

“今天很晚了,你累了吧?我让管家带你上楼洗澡,今天你就在这里住下吧,小沣的屋子很隔音,你们怎么闹外面人也听不见。”

“不是,老爷子我跟祁沣不是你想的这种……”

后面的话骆丘白没说完,祁沣就往窗外扬了扬下巴,“外面在下暴雨,你不在这里还想去哪儿?”

骆丘白使劲给他使眼色,不举男你他妈都硬不起来了,还指望老子今天就给你陪床?

祁沣对此视而不见,难得勾起嘴角,露出几分戏谑的笑容,“我的车子坏了,没人送你回去。这里几公里之内都打不到出租车,而且九点之后也没有公交车了,你想怎么回去?”

刚才那辆闪瞎眼的宾利还开了死快,现在你也好意思说坏了?

骆丘白无语,祁沣站起来,低头凑到他耳边沉声说,“难道……你觉得我会对你欲行不轨,嗯?”

骆丘白的耳朵一下子红了,觉得自己特别的丢脸。

他貌似……被一个不举男给调戏了。

此刻他很想不屑的瞥他大鸟一眼,高贵冷艳的哼笑一声说,“是男人就硬起来!”

可惜碍于两个老人家在场,他没好意思开口,硬着头皮跟着管家上了二楼。

当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的时候,祁老爷子老泪纵横,孙道长再也压制不住,兴奋地摇着祁沣的肩膀说,“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真的能遇上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