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乐观的想着,他很快地就睡着了,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一会儿就不自觉地枕上祁沣的胳膊睡着了。

夜风徐徐吹过,白色的窗帘卷起,祁沣睁开了眼睛。

他静静地看着怀里已经酣睡的骆丘白,一动不动。

这人睡着的样子就跟抱着木头一样,两条腿都跨了上来,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可言,但是嘴唇微微的翘起,红色的舌尖在口腔里若隐若现,在暗夜里显得异常惑人。

祁沣想到刚才两人嘴唇相碰时,那种柔软的感觉,屏住呼吸慢慢的凑了上来。

先是用舌尖一点点的描绘着骆丘白唇线,发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时候,就用舌头撬开了他的嘴唇,厮磨的啃咬着他的唇瓣。

“唔……”

骆丘白没有意识的闷哼一声,翻身平躺在床上,把整个平坦的胸膛全都露了出来。

祁沣的吻越来越急切,搂着他的脖子,缠住他的舌头带到自己嘴里,吮吸着他嘴里的津液。

啧啧的水声响起,骆丘白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祁沣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吞下去一样,紧紧地箍住他的腰,舌头探进去,恨不得直接闯到骆丘白的咽喉,看看那里到底是什么构造,才能发出这样勾人摄魄的声音。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骆丘白发出很轻的哼声,几下子就把祁沣撩拨硬了,他双臂撑在骆丘白脑袋两侧,居高临下的覆盖在他身上,无声的喘着粗气。

下面的东西硬的发疼,虎虎生威的跳出睡袍,新鲜快意的感觉涌上头,紫红的顶端流出甘美急切的粘液,一滴淌下来落在了骆丘白光滑的大腿根处,祁沣觉得自己的鼻尖又开始发痒,咒骂了几声才艰难的把视线挪到一边。

现在还没有结婚,他不能这么对待以后的伴侣,未婚妻需要宠着,他必须忍住。

骆丘白做了一个非常古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被一个精壮结实的男人压在身下,青筋缠绕的硬块,在他分开的双腿间凶猛的撞击着,入口被摩擦的生疼,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让他忍不住搂着他。

他用力想看清这个男人是谁,但眼前黑乎乎一片,只能看到他肌肉纵横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