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过就是抓住了他作为丈夫一定会纵容妻子的心理,所以才主动示好,明知道自己的声音这么淫荡,还故意用这么软的腔调跟他说话,简直是恃宠而骄!

刚被破过身的芙蓉勾,连站都站不稳,又连续奔波了十几个小时,此刻腰酸腿疼,脑袋一阵阵的晕眩,等站在别墅门口的时候,几乎快一头栽倒在地。

“……这里是哪里,我是要跟你好好的谈谈,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祁沣不说话,打开大门,半搂半抱的把他带进屋。

吊灯打开的一瞬间,屋里灯火通明,空气中散发着很淡的松木味道,所有东西都是全新的,有些甚至连包装都没有拆掉。

墙壁是温馨的奶油色,屋里到处都挂着轻薄的红纱,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屋子,墙上贴着一个金灿灿的大红喜字。

桌子上摆着成双成对的东西,连玄关的拖鞋都是一对,无疑不昭示着这是一间新房。

“这是……”

祁沣哼了一声,把人拽进屋里,暴躁的甩下两个字“婚房”。

“以后我住这里,你要二十四小时跟在我身边,明天你公寓的东西会全都搬到这里,我告诉你,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没了公寓我看你还能逃去哪里。”

骆丘白的头晕的更厉害了,使劲揉了揉额角,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这次从瑞士逃回来,连家都没来得及回,没想到却被祁沣抢了先,没经过他的允许就把他的东西都搬到这里了,这还真是打算长期包养他的意思了。

看着装饰一新的房子和墙上的喜字,骆丘白竟然在一瞬间真的有了家的感觉。

叹了一口,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勾了勾嘴角很淡的笑了笑,“你放心,我不会再逃了,以后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祁沣皱起眉头,不相信他的妻子竟然变得这么乖巧,“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骆丘白摇了摇头,静静地盯着祁沣说,“我们不是结婚了吗?既然当初我答应了你,就一定说到做到,我以后会做好一个伴侣份内的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