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回忆跟此刻重合在一起,戳到了骆丘白最柔软的一根神经上。

第一个给他做饭的男人,竟然是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祁沣,他的大金主和……配偶。

祁沣看他不说话,冷哼一声开始找外卖电话,骆丘白按住他的手,眉眼一弯笑了起来,“算了,这样挺好的,我现在这熊样也没法吃大鱼大肉,喝点流食也挺好的。”

说着他拿起碗筷往嘴里灌了一口。

味道糟糕的简直不能用难吃来形容了,不过骆丘白还是咽了下去,往嘴里灌第二口。

祁沣看他吃了自己第一次做的东西,嘴角很淡的勾起,蛮横的抢过来要喝,结果一口都没咽进去就差点吐出来。

“不许吃了,赶紧给我。”他暴躁的阻拦。

骆丘白顺手把最后一口咽进了肚子里,举着空碗说,“没了,祁少爷你想吃就再做一碗吧。”

祁沣身形一顿,盯着骆丘白仍然高热潮红的脸和嘴角挂着的笑容,胸口起伏几下,又没有任何征兆的皱起眉头,像是跟自己斗气似的,暗骂一声,突然拽过骆丘白的脑袋,毫不犹豫的堵住了他的嘴巴。

“!”毫无防备的骆丘白愣住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祁沣的舌头撬进来,把他嘴里残存的粥舔得一干二净。

骆丘白下意识的反抗,但是手最终没好意思抬起来,心里有个声音再告诉他,金主的要求他不能拒绝,也没有这个脸面拒绝。

新婚之夜纠缠厮磨的画面冲进脑袋,让两个人都呼吸不稳。

啧啧的水声响起,骆丘白被吻的几乎快要窒息。

这时候祁沣放开了他,黑色的瞳孔像狩猎的鹰隼,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暴躁和口是心非。

骆丘白头皮发麻,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随便找了个话题想要打破尴尬,“那个……刚才我好像听到医生让你吃药,你都吃过饭了,快、快去吃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