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狱卒尖锐的声音响起,岳朝歌嗤笑一声,芙蓉勾压低之后带着微微的沙哑,像粗糙的味蕾刮在骨头上,“这话你应该跟你的陛下去说,这朝廷到底是谁在谋逆,哈哈哈……”

“你好大的狗胆!”狱卒又是一鞭落下,却被人按住,抬头一看是张大人。

他阴测测的笑了一下,示意狱卒先先去,用鞭子挑起岳朝歌的下巴,眸子里带着嘲讽,“岳朝歌,你已经死到临头,还不认罪?你要是认罪,陛下兴许会让你留个全尸,要是再不认罪,五马分尸、炮烙宫刑……总有你受的。”

“张大人,你不过就是条好狗,倒是咬起了主人,回去告诉简潼,当初他半死不活的悬崖底下的时候,可是跪下求我救他的,你的陛下见到我都要下跪,你这条狗竟然站着跟我说话,你才是好大的胆子!”

“你!”张大人目眦欲裂,“好好好,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们就玩点有趣的。”

说着他拿起一块烧红的烙铁,一只手拽起锁在骆丘白身上的锁链,猛地往前一拉,眼看着就要把烙铁放在骆丘白身上,就在这时候——

岳朝歌突然一脚抬起,猛地把张大人踹翻在地,接着身上的锁链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他拿起锁链勒住张大人的脖子,然后拖着一身伤往台阶上跑。

深牢大狱埋在地下深处,仅是台阶就几十个,岳朝歌往上跃起,眼看就要逃出去,张大人猛地射出一枚毒箭,擦破了他的脸颊。

接着一个跃起扑上来,冲着岳朝歌就是一脚,岳朝歌回身就是一拳。

“砰!”

按照剧本,李天奇应该瞪大眼睛应声倒地,接着抓住骆丘白的小腿把他摔到一边,而就在骆丘白的拳头击中他胸口的时候,他的确睁大了眼睛,却随着骆丘白的动作,猛地向后仰去,眼睁睁的摔下了楼梯,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全场死寂。

骆丘白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只是做了做样子,压根没有使上一份力气,李天奇怎么可能滚下楼梯!

短暂的静止之后,一群人都冲了上来看李天奇的情况,森川赶忙大声喊“卡!”

“你怎么样了?”

“伤到哪里了,哪里疼?还能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