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沣沣,今天怎么这么大的脾气,想没想我?”这话虽然是对着小猫说的,可骆丘白的眼睛始终放在祁沣身上,调笑的样子,让他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祁沣看了他一眼,耳朵微微闪过一丝红晕,面无表情的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一进家门就先跟这只蠢猫玩,他就坐在这里还装看不见,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丈夫?亏他等了他一整晚。

骆丘白看祁沣不说话,笑着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我以为这个时间你已经上楼休息了,没想到还这么有精神的陪沣沣一起玩。”

“开什么玩笑,谁要跟这只蠢猫一起玩。”祁沣面无表情的开口,接着目光一直盯着骆丘白,抿着嘴角良久也不说一句话。

骆丘白被他盯得一头雾水,眨了眨眼,脑袋不自觉地歪了一下,怀里的沣沣也跟着他一起歪脑袋,“你总看我干什么?”

这话一出,祁沣的脸色当即变得更臭了,紧皱眉头厉声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啊?我应该说点什么吗?”骆丘白摸了摸鼻尖,不解的嘟哝一句,接着脑袋一亮,“你是不是说早上的煎蛋?抱歉,我今天刚才忘了,你现在想吃吗?想吃我给你去做。”

他估摸着祁沣就是这个意思,这个脾气古怪的男人啊,说话总是绕着弯,而且特别守约,一旦说定了就不会反悔,估计这会儿不高兴一定是因为自己回来太晚,没有履行早上的承诺。

放下小猫,他挽着袖子往厨房走,却被祁沣一下子攥住手腕。

“谁说要吃煎蛋了,你觉得我会是为了一个煎蛋等你一天的人?”

骆丘白嘴角一抽,你本来就是……

祁沣一看他的脸色,更加的不爽,瞪他一眼,嘴角紧紧地抿着嘴。

该死的芙蓉勾,下午发(づ ̄ 3 ̄)づ这种银荡的表情,真的见面了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勾引自己的丈夫还不负责,很好玩吗?!

“你下午不好好拍戏,胡乱的发骚干什么?”

下午我在片场拍戏,还被李天奇背后捅了一刀,哪里有空发骚?

不对,我为什么要承认,你他妈才发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