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眨了眨眼睛,身体的温度一点点的攀了上来,这实在是不妙,太不妙了……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被窝里两个人四肢交缠,这样的情景骆丘白都不记得看到了多少回,每天晚上他都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可第二天一早就会发现被男人挖到了怀里,屡试不爽,没有一次例外。

对此,骆丘白跟男人抗议,“你能不能别每天像只八爪鱼一样?”

回答他的是祁沣的白眼和两条不由分说箍上来,像钢筋一样的胳膊。

而此刻,祁沣的胳膊搂着他的腰,因为睡着的关系,手臂放松下来,小臂刚好滑到了骆丘白的月夸上,一根笔直挺翘的东西正好贴着他的皮肉,顶端还冒着透明的液体,沾湿了祁沣的胳膊,鲜艳的颜色跟祁沣蜜色的皮肤相衬,显得格外让人羞耻。

骆丘白猛地放下被子,倒吸一口凉气。

又来了……最近一段时间到底是怎么搞得,只要一碰到大鸟怪就会变成这样,他……他是不是有点太银荡了?

想到这里,骆丘白的脸更红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抬起祁沣的胳膊,他一点点的往床下蹭,屁股也一扭一扭往外挪,尽可能的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

可谁知门口突然传来挠门的声音,沣沣“喵呜”一声,那嗓门别提有多响亮了。

祁沣被吵醒了,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这时候骆丘白半个身子已经在床外了,一看到他醒了,头皮一麻,整个人都不敢再动了。

“你……你醒了啊,哈、哈。”

骆丘白问了一声好,尽量让掩盖住前端起反应的一根,夹着腿说,“那个……你继续睡,沣沣可能饿了,我去给它喂点猫粮。”

说着他弯下腰给祁沣盖被子,心里一直默念着“阿弥陀佛”,盼着祁沣赶快再睡个回笼觉。

可谁知祁沣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目光往后一撇,脸色极度不悦,“你一大早对我扭屁股干什么?”

天地良心,我可没对你扭屁股。

骆丘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又怕祁沣发现他前端的反应,干笑几声说,“我这不是尿急嘛,你别管我,我去方便一下再回来。”

说着他抽出自己的胳膊,觉得被祁沣握住的皮肤像是被烫伤一样,这会儿还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