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太低哑了,听不清,骆丘白有点尴尬,推开一个房间往里面走,这时那个粗重的声音也停了,一阵冲水声想起,旁边的一扇大门突然打开了。

一时间,他跟那个人四目相对,当即两个人,不应该是包括团团在内的三个人都傻了。

骆丘白僵在原地连动都不能动,嘴巴慢慢的张大,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怎么会看到祁沣那张脸出现在这里!?

在美利坚联邦共和国加利福尼亚州音乐学院的顶层洗手间里,他像是被人点住了穴道,几乎完全忘记了礼节,毫不掩饰的把男人从头看到尾。

身高、体型、那张脸……最重要的是那个瘫着脸皱着眉,连耳朵都红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这真不是见鬼了,或者他思念成瘾出现了幻觉?

祁沣的表情一点也不比骆丘白好到哪里去,他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妻子一定会出现,但是上一秒的手X对象突然出现在面前,而且是自己一年多没见的妻子,谁都受不了,这跟他预想的场景完全不一样!

他的脸无法控制的红了,从口是心非的耳朵蔓延到脖子,这一刻他甚至都不知道应该摆出个什么表情。

他的妻子为什么没有扑过来,难道还要他上去请吗?作为妻子你见到一年不曾谋面的丈夫都没有反应,简直……不知所谓!

“唔啊……”彻底状况外的团团看着祁沣,眨了眨眼睛,鼓着包子脸,顺势含住了一根手指头。

祁沣的胸口起伏,脸色古怪的简直难以形容,这时他终于意识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他把目光挪到小家伙身上,团团被他的凶相吓到,下意识的往骆丘白怀里钻了一下,撅起包着纸尿裤的屁股对着祁沣。

然后祁沣看到了骆丘白手里提的奶粉和纸尿裤,当即脸上一阵绿一阵红。

团团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大人都不说话,又偷偷瞥了一眼祁沣,没有任何征兆的冲他咯咯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骆丘白哭笑不得,简直没法用语言来解释这个混乱的情况。

他设想过无数次跟大鸟怪见面的情景,不管是深情拥抱,还是激动热吻,又或者是传说中的“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总之不是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