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的日子里,他几乎断了这个念想,过着跟修道士差不多的日子。

以前他有需求的时候还会自己动手解决,现在没了祁沣他连这个心思都没了,那时候他以为自己这个“炉鼎”没准是被大鸟怪给坑惨了,吸走了太多阳气才变成个XING冷感。

结果现在被祁沣随便一碰,他身体里的欲望就像是突然觉醒了一般,火烧火燎的窜上来。

他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一点,“团团……还在隔壁,你别乱来。”

祁沣挑了挑眉毛,嘴角难得勾起一抹很明显的笑意,他低下头咬骆丘白的嘴唇,一只手不断地在他的身体里进出,另一只手开始迫不及待的撕扯骆丘白的睡衣,“那小兔崽子疯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睡着,哪儿这么容易被吵醒。更何况……”

他突然拉长声音,低沉醇厚的声音在骆丘白鼻子和嘴唇上拂动,“我实在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生出孩子的?我每次在这里灌进去的东西,都流到你身体的哪个位置了,我不应该好好检查一下吗?”

说着,他加大手指的力度,用力戳着骆丘白的MIN感点。

“呃……你别……呜……操别按了!”

骆丘白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全身泛红,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太大,赶紧把头埋进枕头里,抬脚踹他,“有什么好检查的!刚见面你就不能想点其他事吗!?”

太羞耻了……他不愿意谈孩子禁忌的话题,祁沣却非要在这个时候反复的说。

他的声音发飘,裹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祁沣全身的情潮澎湃,却强忍着冲动,突然停下所有动作,一把抓住骆丘白的脖子,逼着他跟自己对视。

被埋在枕头里的骆丘白,眼角已经被欲望染红了,额头沁出一层汗珠,嘴唇嫣红,祁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一开口竟然带着点委屈,“……你都不想我……”

如果你想我,肯定早就分开腿在床上等着我了。

极度罕见的示弱表情,让骆丘白的心陡然一软,“我没有……”

“那你想我吗?”祁沣眯着眼睛问他,可是似乎也不急着要答案,自顾自的说,“我很想你,我每天都在想着,要是见到你应该怎么X你,你憋了我一整年,不信你摸摸。”

他往前挺,坚硬的大家伙一下子撞到骆丘白的手心里,他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委委屈屈的嘟哝,“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