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的心扑通扑通的掉,被妻子勾得全身滚烫,但还是红着耳朵,假装不屑的哼了一声,“这谁知道,反正你就吃准了我对你才能石更得起来,你又没有怪病,找谁不是找。”

骆丘白羞耻的更加厉害,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其实……我对其他人也没反应。”

祁沣极力压住嘴角,仍旧一副面瘫脸,骆丘白俩眼一闭破罐子破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自从那次在温泉池边上跟你……那什么之后,我对其他人就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了。”

“在美国这一年,我更是一点心思也没有,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被你压榨成了性冷感,还特意找了点片子看,结果还是……”

“还是不行?”祁沣挑了挑眉毛。

“嗯”骆丘白的脸更红了。

“用那些乱七八糟道具玩过自己没有?“

“祁沣!”骆丘白气的脸红脖子粗,已经看出祁沣是在故意刁难,一想到这个男人在床上就会变得这么恶劣,他忍不住踹他一脚,“你到底要不要做?麻利儿的,别这么多废话!”

话音刚落,骆丘白的两条腿就被祁沣架了起来,然后火热的石更块又一次坚定又凶狠的顶了进来。

“嗯啊……”骆丘白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舒服之间的闷哼,从这个角度他可以完整的看到祁沣是怎么一点点进入的他。

太羞耻了……他赶忙闭上眼睛。

祁沣却攫住他的下巴,不让他闭眼,凶狠的吻下来,下面用着更强的力道一次次发起猛烈地攻击,嘶哑着嗓子说,“所以以后你只能跟我上床,只有我才是你的肉钥。”

骆丘白隐约听到“肉钥”这个古怪的词语,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祁沣拉入深渊欲海。

当巅峰来临的时候,随着祁沣的一记低吼,骆丘白突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事情,他到现在还没明白团团是怎么来的,如果再身寸进去会不会……?

想都这种可能,他的脸顿时变色,慌忙的推拒,“祁沣拿出去!不能……嗯……弄进去!拿出来!”

“我说可以就可以!”祁沣呵斥一句,按住骆丘白反抗的手腕,冲着MIN感触猛烈地撞击,在骆丘白尖锐的叫声中,堵住他沙哑柔韧的声音,把他紧紧地箍在怀里,哑声说,“丘白,你说这一次你还会不会再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