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每一个字骆丘白都能明白,但是凑在一起他怎么就不懂了呢?

“等一下……什么叫‘我这个该死的芙蓉勾’?芙蓉勾是个什么鬼东西?”

祁沣僵了一下,接着掀开被子就下床,一副完全不准备继续交流的样子。

“喂喂,你怎么又逃避问题?祁沣,问你话呢,靠,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骆丘白总觉得这件事有猫腻,特别是祁沣的耳朵都红了,绝对是大大的有问题。

他掀开被子就要追上去,结果却忘了自己昨天被折腾了一整夜,两条腿刚一放下床,接着软的像面条,后腰一阵酸麻,让他忍不住“嗯……”的痛呼一声。

这时候咚咚咚的脚步声突然传来,祁沣没好气的走过来,暴躁的把他抱在床上,接着耳朵更红了,“都说了你不要发出这么银荡的声音!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是不是还想挨X?”

他下面那根大家伙离得骆丘白很近,这会儿已经翘得老高,很显然受到了很强的刺激。

“嘶……我就纳闷了,这跟我的声音有什么关系?”骆丘白一边揉着老腰,一边回头跟祁沣说话。

结果眼睁睁的看着那玩意儿用肉眼可见的程度,迅速的又胀了几分,连顶端都沁出了粘腻的浊液。

一时间骆丘白有点懵,“这怎么回……”

“不许对着它说话!”祁沣更加狼狈了。

骆丘白一愣接着似乎有点反应过来,“你一直说我的声音对你有影响,又说我是芙蓉勾,那芙蓉勾跟声音又有什么关系吗?”

祁沣被惹恼了,全身紧绷,呼吸急促,没好气的瞪了骆丘白一眼,干巴巴的说,“芙蓉勾是一种名器,专门勾引男人,你就是!”

骆丘白当即傻眼了。

这他妈又是哪儿来的封建迷信?勾引男人你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