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他太熟悉,哪怕已经离开一年多,他也不需要任何适应的时间,就能准确的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哗哗的水声响起,楼下有团团和沣沣玩闹的声音,骆丘白在身上涂了一层沐浴液,正盘算着明天一早彩排的事情,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开门声。

这时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后面突然搂住他,骆丘白吓了一跳,还没等开口,人已经被推到了墙上。

这时候他全身光LUO,而那双手臂却穿着衬衫,骆丘白有点羞耻,“祁沣,别闹,我洗着澡呢。”

“……老婆。”祁沣突然哑着嗓子开口,低沉醇厚的声音喷在骆丘白耳边,混着哗哗的热水,竟然让骆丘白的腰都软了一截。

他回过头,看到了全身已经被淋湿的祁沣,他墨色的眼睛带着黯哑的光,一双手在他的屁股和后腰上抚摸,嘴角有点坏的勾起。

“你……你干嘛?”

“喜欢我叫你老婆吗?”祁沣又逼近了几步,身体已经发烫,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骆丘白的后腰。

他头皮发麻,“你……那什么,刚回国……能消停一点吗?”

“你一次次的叫我老公,不就是希望我这样做吗?”祁沣很笃定的开口,压根不管两个人刚下飞机不久,脑袋里全都是之前在飞机上被妻子勾出来的火气。

骆丘白见势不妙,赶紧抓起浴巾就要往外跑,祁沣却挤出润肤露突然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呃啊……!”骆丘白哆嗦了一下,他根本没法抗拒祁沣,就像这男人说的,芙蓉勾的本能根本就没法拒绝命中注定的肉钥。

“都怪你,老婆。”祁沣随便进出了几下,就换了更大的东西。

“别……别叫老婆!嗯……!”骆丘白的声音仿佛进了水。

“……老婆你都硬了。”

祁沣一声低吟猛地进入,骆丘白“啊”了一声,被哗哗的水声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