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正经的一件衣服都被他的妻子给毁了!

祁沣的瞳孔渐深,喉咙发干,把目光挪到一边,“过来。’

因为这件礼服的领子跟普通的西装不太一样,需要在脖子后面系扣子,才能保证身前的孔雀毛完好无损,所以骆丘白有点不会穿,整个领口都是打开了,衬衫下修长的锁骨和半截胸膛。

他抓了抓头发,尴尬的走过去,“那个……这个扣子我够不到,你帮我系上。”

他背过身子,低下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一段光滑修长的脖颈露出来,祁沣的眉头紧皱,目光却更加深沉,抓着扣子摩挲着骆丘白身前的领口,大掌在骆丘白的脖子里摩挲,隐隐有往下探的趋势。

旁边两个小的眼巴巴的看着,骆丘白赶紧按住他的手,回头瞪他一眼,“你赶紧系上,不系我就脱下来了。”

祁沣被这个眼神勾得瞳孔陡然一缩,接着在心里暗骂一声,这个随时随地发搔的芙蓉勾!

他绷着嘴巴,冷哼一声不说话,手掌越来越往下,掀开骆丘白的上衣下摆,探到他腿间抚摸。

骆丘白被摸的很窘,赶紧正色道,“我今天彩排的很累,你要是再胡闹,明天晚上的决赛我就参加不了。”

祁沣一僵,想到白天妻子彩排时大汗淋漓的样子,只能把骨头缝里的火气强压下去,在骆丘白腿间肆虐揉捏了一番,凑到他耳边沉声说,“等决赛完了,记得别脱衣服,我要看着这件衣服GAN你。”

骆丘白先是大臊,抬腿狠狠踹了祁沣一脚,骂了一声“变态”,接着想到决赛又跨下脸来。

“先看我决赛之后还没有命在吧……要是被口水给淹死,你就抱着我的衣服DIY吧,我不会介意的。”

祁沣的脸当即就黑了,暴躁的开口,“胡说八道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我现在都在想,现场会不会有人对我扔臭鸡蛋。”

祁沣的眼睛半眯起来,过了很久才紧紧地搂住他,“有我在就永远不会,我保证。你要做的就是什么也不用想,好好表现别丢我的脸,剩下的问题都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