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道长摇头,“并不只是这样。”

他紧紧蹙着眉,又像是兴奋,又像是疑惑,甚至连椅子都坐不住,不得不站起来在原地踱步,“形成锁钥之契之后,名器依赖肉钥,风月之事无法分离只是第一步。因为名器本来就是稀罕物,要形成锁钥之契就更是难上加难,所以古往今来就没有几个先例,古书上倒是有记载过这么一比,说成契的名器会调整体态,把体质调整到最适合风月的状态,奇经八脉和五脏六腑也会跟着变化,这种改换体质的名器,一般都多子多福,给家里添丁。”

祁老爷子紧紧皱着眉头,仔细琢磨了一下道,脑袋像是被撞击过一般,“你的意思是说……改变体质的名器是可以孕育后代?”

“道理是这样,只不过……”

听到这里,祁老爷子微微睁大了眼睛,急切地问,“只不过什么?”

孙道长不解的皱起眉头,像是自言自语般说,“只是这样的体质一般只存在女子身上,在男子身上是从未有过的,贫道也说不准到底是不是这样。”

“毕竟男子孕育后代古往今来从没有过先例,哪怕芙蓉勾是名器,也很难说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

“也就是说,以前没有不代表永远不会有?”祁老爷子的表情复杂的难以形容,拿起照片看着上面笑的眉开眼笑的小家伙,心口怦怦的跳,梦里的场景让他恍惚,久经商场那么多年,他的手心在此刻也忍不住微微冒汗。

孙道长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没把握的事情他怕自己一旦说错,可能又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能含糊着说,“贫道只能说,只要是成契的名器都有这个可能,但到底是不是真的,也只能验过真假才知道。”

“验过真假……”祁老爷子皱着眉头,不自觉地重复了一遍,手掌攥住床单,低头看着照片里,被骆丘白抱在怀里的孩子,一时间没有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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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残阳歌》太过红火的关系,很多制片商都很中意找骆丘白去拍古装片。

骆丘白找了一个剧本还不错的就接下来,今天是去现场试装。

记得一年多前,他为了应征上一个小小的男二号,在雨中淋了一天,结果还是被有靠山的人给抢走了,那时候他就想自己估计是一辈子没有“贵气”,所以演不了誉满京华的二皇子。

结果如今,风水轮流转,这次他要扮演的角色正好也是二皇子。

这是个宫廷剧,他演的是反派男二号,专门与太子男一号勾心斗角,从皇位到女人,无一不抢,是个表面笑意盈盈,风流倜傥,背后却心狠手辣的男人。

因为角色设置,他的服装非常华丽,其中最华贵的一套靛青色绣五爪龙的长袍,配上一把银色宝剑,十分的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