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你怎么这么笨,他让你去你就去吗?”

祁沣越发的暴躁,看起来像极了发脾气,可是他瞳孔里的神色却出卖了他。

“我要是晚去一会儿,再晚几秒钟……”

想到踹开房门时,那个保镖凶神恶煞的扑上去的样子,他猛地砸了一下车窗玻璃,发出“砰”一声响。

“祁沣。”骆丘白开口。

“你又要干什……”祁沣紧皱眉头,冷着脸回过头。

这时,骆丘白的头已经凑了上来,他最后的几个字被吞进了彼此的唇齿之间。

祁沣全身僵硬了几秒钟,接着恶狠狠地反压上来,把骆丘白按在车座椅上,用力的回吻上去,像是把人全都吞进肚子里似的,动作又急又大力。

“唔啊……”团团一脸惊奇地仰着脸看,大眼睛睁得老大。

骆丘白闷笑着想要躲,祁沣却一只手捂住小家伙的眼睛,另一只手把妻子重新拽回来继续亲。

“呀……?”小家伙胡乱的蹬腿,在骆丘白怀里撒起了欢。

骆丘白在接吻的空隙里,笑着舔了舔嘴唇,开口说,“别愧疚,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谢谢你沣沣。”

祁沣的脸顿时古怪一僵,接着在浓重的夜色里都能看出明显的红色,“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真是自作多情,我为什么要愧疚,可笑!”

骆丘白闷笑了起来,一整夜的烦闷心情烟消云散。

祁沣不再说话,暴躁的开车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快亮了,骆丘白去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卧室里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