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和“丘白”这两个称呼别看只差两个字,可是远近亲疏可差得远了。

骆丘白在心里抚了抚额,忍不住瞥了一眼大鸟怪,你这话还不如不说,简直是越抹越黑。

果然记者的反应更加激烈,把所有炮火都集中在祁沣身上。

“既然您与骆先生只是来做宣传,为什么会同乘一辆车?”

“难道是祁先生您特意去接骆先生的吗?”

“有什么问题吗?”祁沣冷淡的目光扫过,“去同一个目的地还要乘两辆车,额外的开销你们负责吗?”

骆丘白:“……”

堂堂娱乐公司掌权人,有钱买七位数的衣服,没钱掏艺人的车旅费,说出来有人信吗?!

记者也没想到祁沣会这么回答,当即被狠狠地噎了一下,目瞪口呆。

接着有人很快回过神来,继续紧跟两个人的脚步,“既然如此,那二位为什么都没有携带女伴。”

祁沣被问烦了,冷冰冰的看了问这话的记者一眼。

这是哪家报社的,到底会不会说话?他的妻子就在他的身边,还怂恿他去找别人,是诚心挑拨离间吗?

骆丘白算是看明白他的意思了,当即有点想笑又不敢笑,顺着祁沣的话,带着恶作剧的意味对那个记者说,“没办法啊,这次公司给的经费太少了,付不起女伴的珠宝费,而且祁先生的车子也坐不下这么多人。”

两个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旁边的记者都看傻眼了,明知道这话压根没有一点可信度,可是又找不出其他反驳的理由。

毕竟,没人规定不带女伴的男人就一定是GAY。

祁沣看了骆丘白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肉眼察觉不到的弧度,丝毫不介意妻子把他形容成了吝啬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