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语文学得这么好,数学老师知道吗?”

“别跟我废话,我不想听这个。我是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在原地等我,结果我一转眼你就跟别人跑了,连招呼都不跟我打,那个姓韩的又是怎么回事?是你勾搭的他,还是他勾搭的你?”

要是他勾搭的你,立刻就把那个龟孙子从这里扔出去!

骆丘白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切,你还好意思说我,之前你跟那个大胸女人黏糊的时候我可都看见了,我不就是上去跟韩昭说了个话吗,那是公事,你至于的?”

一听这个,祁沣的脸色更阴沉了,“公事?公事他会抬手摸你的脸?”

要不是我正好看见郑淮江自己从楼上下来才上去找人,是不是直接就要捉奸当场了?

“那是误会好吧,而且他也只是研究一下我的声带,还被我拒绝了。”骆丘白嘟哝一句,祁沣的表情当即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眉毛一挑,整张脸都黑了,冷笑一声,“拒绝了?你还觉得自己拒绝了很光荣是吧?你之前就不该搭理他!”

哪怕他根本不认识那个姓韩的,仅仅是看了一眼,那人盯着骆丘白的目光也非常的不对劲!

骆丘白被他的逻辑打败了,“要是按你的意思,那我也不用出去工作了,直接在家混吃等死算了。”

“你结婚了,结婚的妻子当然不能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

祁沣紧皱眉头,口气决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仿佛事实就该是如此。

骆丘白又好笑又好气,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呛他一句,“我跟你这个只长鸟不长脑的家伙说不清楚,我肚子饿了,你让让,我去吃饭。”

说着他绕开祁沣就往外走,祁沣一下子把他拽回来,压在墙上,嘴唇已经贴到了骆丘白的鼻尖,居高临下的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你还有理了?你信不信我在这里GAN你?”

让你明白,夫权是不容挑战的。

骆丘白被他气吐血了,使劲推他,“滚蛋滚蛋,你个不举男,我不说话你倒是硬起来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