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弯腰把它捡起来,小家伙看着包装好看,还以为是能吃的东西,反正他觉得花花绿绿的包装都是能吃的东西,所以捏着祁沣的手就要往嘴里塞。

看的骆丘白差点没吐血,赶紧要去夺过来的时候,祁沣抬手一下子避开他,眼睛半眯着,慢悠悠的问,“骆丘白,你能告诉我你买的这是什么吗?”

妈的大鸟怪你又不是文盲,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骆丘白尴尬的干咳几声,撂下一句“我就是随便看看,哎呀肥皂在前面,我找的就是它。”

说着他接着转身就往前走,却被祁沣一下子抓回来。

两个大男人在公共场合拉拉扯扯实在是有点丢脸,而且两个人的身份有那么敏感,要是稍不注意碰上个眼尖的,没准又要上明天的头版头条。

“别胡闹,万一被人给看见。”骆丘白小声开口

“你还没说呢,买这个干什么?给谁吗,给我还是给你,嗯?”

祁沣的声音低沉醇厚,犹如耳语一般响在骆丘白耳边,旁边的团团完全状况外,眼巴巴的看着爸爸,含着手指头,一脸的纯良。

“我不是想着昨天晚上那什么用完了么,所以想顺手买点。”骆丘白越说声音越小,心里那叫一个悔,他刚才一定是脑袋有坑才冒出这个想法。

祁沣见妻子这么诚实,而且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家里仅存的套子是怎么被他一个又一个用光的,嘴角忍不住翘起,脸上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歪过头,耳朵几乎已经贴上骆丘白的耳朵。

“呜啊?”

小家伙眼看着两个爸爸说悄悄话,使劲谈着脑袋要往前凑,被一巴掌拍了小屁股,“大人说话小孩不许听。”

祁沣摆出父亲的威严,大手一伸捂住儿子的两只耳朵,轻声说,“留着钱给蠢儿子买零食吧。”

骆丘白的耳朵被他喷出来的热气熏红了,赶紧拉开一步距离,一边紧张的四处打量,一边瞪他一眼,“你别告诉我连这点钱都要掏不起?”

祁沣终于露出明显的笑容,把骆丘白逼到货柜边缘一个旁人很难注意到的角落,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沉声说,“我只有钱给第二个蠢儿子买奶粉,安全套以后用不上了,我多努努力,你没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