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韩昭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因为骆丘白稳准狠的刺到了他的痛处。

只要锁钥之契一天还在,骆丘白的身体和心就永远不会接受他,宿主与炉鼎无法相容,他照样是死路一条。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别怪我不客气,来人啊!”

一声令下,门口涌进来几个壮汉,韩昭一指跌在沙发上不能动弹的骆丘白说,“把他给我绑了,扔到他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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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一声,祁老爷子被一下子掀倒在地,身上绑住的绳子让他无法动弹,剧烈的咳嗽几声,他蜷缩着身子,头发凌乱,仿佛已经只进气不出气了。

地面上湿阴阴的,上好的绸缎唐装早就脏污的不成样子,“你们这些畜生……咳咳……还有韩昭那个野种,不得……好死!”

“妈的,这老东西嘴巴真是尼玛欠收拾,我一看他这副颐指气使的德行就一肚子火!”说着几拳头又抡了下来,旁边传来哄堂讥笑。

“人家可是祁家人呢,用钱也能砸死你们。”

“那我得多打几下,省得他不给我扔人民币,不不,是美金,哈哈哈哈……”

一圈人哈哈大笑,接着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老爷子已经发不出一个声,这时有人一巴掌抽到打人那几个的脑袋上,“妈的!没听见老板说这老头子不能死吗?你们要是弄死他,到时候连累大家一分钱都拿不到,全跟着你去喝西北风啊!?”

一听钱这个字,果然这帮人老实了一点,他们可都是被雇来的,在江湖上专门干这种杀人越货的买卖,虽然这一次的老板神神秘秘,但这一票要是成功了,可是能拿到上千万呢,谁不眼红?

正当一帮人笑着吆喝的时候,房门突然“砰”一声打开了,几个人带着一个蒙眼睛的昏迷男人进来,把他往地下一扔说,“这一个比那一个还矜贵,你们好好看仔细了,绝对不能让他跑了,要是他跑了或者没了命,咱们全都白干!”

一众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全都应下,几个人凑上来还觉得他细皮嫩肉的,刚奸笑着要上来摸上一摸,准备拿他练练手,打上几拳头,省得对这个老家伙不能真格,实在不解气。

结果为首的一个狠狠地一脚踹过去,大骂着“你他妈聋子?这两个谁都不能有闪失!你们给我瞪大眼睛看住了!”

一番嬉笑怒骂之后,一群人砰一声关上的屋门。

等到彻底听不见声音的时候,骆丘白醒了,他使劲把眼睛上的黑布蹭下来打量四周,黑乎乎的屋子里,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不远处的祁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