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捅进去,骆丘白闷哼一声,“嘶……太久没碰了,伸不进去……”

他像是自言自语似的,一边说一边努力往里面伸,觉得疼了就在祁沣的大家伙上蹭点黏液,另一只手不断地撸着自己前面那一根,本来他前面那一根就已经有了反应,如今前后同时刺激,就更加昂扬,没一会儿就一柱冲天,顺着大腿流下去,秘处也变得湿嗒嗒一片。

“呃啊……祁沣……嗯……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乱了,情难自禁的时候整个人都贴在祁沣身上,炙热的呼吸和千回百转的声线一股脑的往祁沣耳朵里钻。

祁沣的眼睛一片猩红,手臂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任谁也受不了一觉醒来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穿成这样子爬上自己的床,更何况还在他面前自己玩自己,真当他这个做丈夫的是瞎子吗!?

“你怎么浪成这样?你一天不浪会死吗!把手抽出来,那地方我允许你碰了吗?”

祁沣全身挥汗如雨,古铜色的胸口像是涂了一层油,动作凶狠的撼动得整个床都跟着晃,眼前就是骨肉均亭的身体,耳边是他无法抗拒的芙蓉勾,仿佛怪病复发一样情欲铺天盖地袭来,他的前端石更的疼痛难忍。

青筋缠绕,紫红色如钢铁一样的玩意儿完全挺了起来,看起来十分骇人,骆丘白看了这么多次还是有点腿软,又忍不住想笑场,抱怨一声,“明明是我给你打针”,接着抬起身子,把已经扩张好的秘处对准那处火勺热,缓缓的坐了下去……

进入的一刹那,两个人同时低呼一声。

骆丘白仰着脖子,大口呼吸,一个月的分离,让身体重新回到了紧致,突然被这么大的东西撑开,滋味不太好受,可是这种结合又让人那么满足,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后面的充实和酥麻,就是不肯一坐到底。

祁沣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细密炙热的网严丝合缝的裹住了,即便是那么熟悉了,芙蓉勾也总能带来千百种不同的滋味,像无数轻柔的手慢慢的FU弄,接着骤然缩紧,湿漉漉的还带着水声,却不给他一个痛快,简直要了他的命。

“坐下来!快点!丘白……骆丘白!”祁沣的腹肌全部绷了出来,全身肌肉紧绷入钢铁,不停地向上挺腰,目光凶狠炙热,带着滔天的欲望和占有欲。

骆丘白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抬手不重不轻的拍他一巴掌,“你这个病号不听话,给我老实点躺着,不准动。”

说着他就要起身,却听到祁沣咒骂一声,“今天你弄不死你!”

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一下子被祁沣掀倒,整个人被按在了病床上。

骆丘白睁大了眼睛,看着旁边散落的束缚带,“这……这怎么回事?”

祁沣冷哼一声,目光赤红,表情罕见的竟带着点邪气,“你以为这东西捆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