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嚎了一嗓子,几个人开始往骆丘白裤子里塞生鸡蛋,那边一群人起哄让祁沣用嘴把鸡蛋从妻子一个裤腿顺到另一个裤腿弄出来,要是摔碎一个就得接受惩罚。

“妈的,叶承你他妈想死是吧!?有种你小子这辈子别结婚,到时候我弄不死你!”骆丘白抬手收拾他,可周围起哄的人太多了,上百人齐上阵,骆丘白被推祁沣身上,一个不稳踉跄着坐在了祁沣的膝盖上。

这时候一帮兔崽子抬起他的一条腿往里面塞鸡蛋,骆丘白稳不住平衡一下子搂住祁沣的脖子。

周围一片起哄的声音,“祁老板,上嘴啊!赶紧从丘白裤子里捞出个蛋给我们瞧瞧!”

祁沣喝的有点多,平时一向岿然不动的脸上带着潮红,骆丘白涨红了脸,赶紧说,“你别跟他们一起胡闹。”

祁沣搂紧了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锋利的目光在周围一扫,一众人当即后背一凉,倒吸一口凉气,都以为他要发脾气的时候,谁想到他突然打横把骆丘白抱起来,压在对面的桌子上,真的用嘴巴在骆丘白的月夸间拨弄着那个被塞进去的鸡蛋……

“!!”骆丘白羞耻的满头是汗,一句话也说出来,全身乍起一层鸡皮疙瘩,薄衬衫被汗水浸透,透出了里面泛红的皮肉,祁沣炙热的呼吸喷在两腿之间,他一下子起了反应。

“你起来!别……闹了!”

他扯他的头发,祁沣却像是研究什么艰涩的数学问题一样,一直用没有表情的脸做着最情se的事情,深邃的目光对上骆丘白的眼睛,里面竟然已经燃起铺天盖地的火光,像是一下子把骆丘白燃尽。

周围的尖叫声掀翻了天,两口子被折腾的满身大汗,祁沣看着持重淡然,可是架不住酒精和眼前活色生香的妻子,他一直不动是因为早就起了反应,他怕一动就会丢脸的被人看出来。

嘴巴每一次掠过骆丘白下面的器官,硬挺的东西就会磨蹭到他的鼻尖,水渍浸头布料,带着熟悉的味道,甚至沾染到了他的鼻尖上。

他很淡了勾了一下嘴角,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火热的温度几乎要把彼此烧着了。

两个人气喘吁吁,热汗淋漓,好不容易拿出鸡蛋,一帮人又层出不穷的想到了新花样,折腾的两个人擦枪走火,恨不得立刻轰走这群碍眼的家伙抵死缠绵。

酒精上头,一群人彻底玩脱了,到了后半夜也没有收手的意思,祁沣实在是火大,把他们全都轰出去,还把公司里那些犯上作乱的员工全都狠批一顿,用年终奖一威胁,一群老爷们跑的比兔子都快,然后世界终于清净了。

骆丘白之前只喝了一点薄酒,有些微醺但是并没有醉,这时候跨坐在祁沣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

两个人都有些饥ke难耐,祁沣夺过主动权,攫住骆丘白的下巴把他压在对面的桌子上,噬咬着他的嘴唇,一只手探进他的衬衫,抚摸他挺拔的后背,点起一串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