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他今天这是转性了,不跟我作对了,要跟我合作了?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我用脚丫子都能想出来,他肯定是有难处了,被逼无奈,要不然的话,他才不会找我。
想了想,我微笑着瞥了他一眼:“你屁股上的伤好了?”
他有点尴尬:“咳咳……早好了,这事都过去了,就别提了,以前不知道是亲戚,闹了不少误会,再说过去都是我师父惹的麻烦,这从今往后,咱俩还得多亲近呢。”
看他一脸真诚的样子,我差点就信了。
我心说你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当初是谁一蹦八丈高,又跟我捋红条,又要下油锅的,现在跟我这又是秧歌又是戏的,我信你个鬼。
我也没客气,直接问道:“你不是有个师爷么,姓赵那个胖老头,你咋不找他?”
马云峰叹口气:“对,你说的是我师爷,但他前几个月就去世了。”
啊这?嘎了?没听马叔跟我说啊。
我睁大眼睛:“不能吧,去年他还满面红光张牙舞爪的,怎么就死了,我看他比我体格还硬实啊。”
马云峰说:“是,他身体原来是挺好的,前段时间也是因为一件事,跟人吵了起来,然后就脑溢血了……”
你看看,去年我就说过吧,我说我爷爷就是多管闲事死的,这老赵头看来是没往心里去啊,岁数挺大了还跟人吵架,嘎了吧?
如此说来,这马云峰师父被抓了,师爷还嘎了,他也挺惨啊?
“不对啊,你还是还有一个,叫刘什么的……对了,刘三爷,跟你家关系不错,我记得他还给了你一件法器,叫什么封魔尺,你用那玩意把我家黄快跑扣了,你还记得么?”
我忽然想起这件事,马云峰脸色更尴尬了,对我说:“他最近好像是没在哈尔滨吧,我也没太联系,其实我跟他不熟的,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多亲近,多走动……”
这小子今天跟我套近乎,我就感觉不大对劲,抬头瞅了瞅他家堂单,只觉上面一片灰蒙蒙的,就像有什么东西笼罩遮蔽。
咦,这个感觉似曾相识啊。
我忽然想起来,之前我家堂单不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