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身子,只能在他身下扭腰摆臀,迎合他的疼宠与撞击,性感吟哦,放声尖叫,绝不允许那姓萧的趴在她身上!这个诱人的小女人,就算他不屑去要,其他男人也休想碰她半分!
休想!
他掐着那挣扎不已的小下巴,霸道的龙舌在她柔软的樱桃小口里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一丝香甜,带着怒气重重的吸吮、咬;她被绑着双腕,张着一双不情愿的美目呜呜直叫,眼泪从眼角流出来,就被他全数吻干,然后被他惩罚的啮咬唇瓣、脖子、锁骨,很痛……
那一片片雪白肌肤上,旧吻痕并未消散,现在又布满一道道用怒气吸吮出来的青紫,从脖子到胸口。
他气息微喘,滔天怒火逐渐转为欲火,腹肌结实的腹部火热如铁,腹下之物硬硬顶起来,顶住她扭动的小屁股。掐住她小腰的大手则猛力扯开那已经滑开的衣领,强势扯断内衣带子,跳出她那两团白嫩的。
她睡在他怀里,看不清他的脸,却看到了那两只深潭里炯亮的欲火,那么火热,那么精亮,让她一阵寒颤。
尤其是他突然一把攫住她一只敏感柔嫩、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乳fang,包裹在他火热的掌心,她的柔躯乍然缩起,小蜜嘴里一声呜咽。
她也在微微的娇喘,红唇又肿又痛,一双大眼睛惊恐看着他,哭成了小核桃。
可他把她的上衣脱了,用他的大手侵犯她最敏感之地的动作,让她不仅仅是害怕,还有一种说不口的羞愤与苦涩。现在好黑,好安静,她看不见他的样子,却闻得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
那是属于当年的睿哲哥哥的,阳刚清爽,好闻迷人,男人味十足。当年她就爱趴在他身上,告诉他,黛蔺有胸部了,马上就长成女人,你一定要等我!
一定要等我,等我。
这话是真的,她是真的很爱睿哲哥哥,很爱很爱,在努力让自己长大,长成一个女人。但不管她怎么追,她都追不上他的脚步,无法留住他,看着他的身边出现一个又一个女人,看着他爱上叶素素。
叶素素二十几岁,柔美窈窕,清丽脱俗;她十六岁,胸部平平,脸上还带着婴儿肥。
于是,睿哲哥哥不肯等她,她只有追着他跑,像寒紫妈妈说的那样,追男人要弄出大动静,不追到手绝不罢休,想要的东西一定要不择手段得到手……
然后,她进了监狱,长高了,胸部发育了,陶姐给她的旧罩衣穿不下,一年比一年大。
劳改的时候,她就用东西把胸部绑着,不让它再长,避免女狱友借题发挥、打她。有时她想,滕睿哲不肯等她,不是她没长成女人,而是自己太死皮赖脸,招人厌。
当年就算她是一个窈窕淑女,身材喷火,他就会喜欢她?会来探监么?
不会的。有些男人你越是追着他跑,他越不会肯看你一眼,更何况是等。
他现在揉摸她,只是男人自尊心虚荣心在作祟,不甘心他的东西属于别人,不准许她不经他批准就嫁给萧梓!
他滕睿哲是草原上一匹孤傲尊贵的狼王,只有他可以遗弃,却绝不允许他的猎物被人抢去,对他说‘不’!他要求绝对的顺从与屈服,俨如雄奇帝王,尊霸一世,发号施令于世人,不容违抗!
但是,如果她不说‘不’,他就肯善罢甘休了吗!
他若是肯,她和萧梓就用不着这么急着完成人生大事,爱得这么辛苦,在萧父萧母的阻扰下雪上加霜……萧梓,如果你知道我现在躺在他身下,被他吻最私密的地方,还会一如既往的选择相信我么?
也许半个小时后,我就真的成了他的人。
她难受得哭起来,呜呜大哭,被绑着的双手捏成拳头,猛力的挣,勒出一条条红痕。而高高挺起的双峰,却被他用唇含住了,被含住的那一刹,身子犹如被电流击过,滑过一抹异样的强烈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