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滕伯父的咄咄相逼之下,男人的自大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他都带着伤追来了,不能再意气用事,把他往邹小涵那边推,而要冷静冷静,理性解决问题!
“我?”他微微侧首,鹰眸紧紧盯着她,眸中却是柔和的:“在与那么多女人演过戏后,女人你还是受到了伤害,身心受到重创,与我越走越远。我想把你送到国外,可距离太远,我怕自己更不能近身保护你。所以现在,我将你的身份曝光在人前,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再一次不尊重你?”
黛蔺看着他,轻轻笑了,鼎淡的小脸漾着一抹喜色,“我喜欢听你说,这是我老婆,非她不娶。“我等的就是与你双双出现在人前、挽着你臂弯的这一天,等了好多年,怎会不欣慰?
“然后呢?”男人的剑眉又翘了起来,眸子斜视,薄唇轻抿,等着女人自己靠过来,欣喜扑进他怀里。
结果黛蔺轻轻一笑,没理他,直接走出了电梯。
臭男人又开始拽了,等着,这一次我就不让你得逞,我也要罚罚你!
男人俊脸一黯,利眸看着在他面前婀娜移步的倩影,不爽的眯了眯。女人你拽啊,骑到我脖子上了,看我待会在房里怎么‘收拾’你!
142这叫不举?
两人回房后,滕父的一番话在黛蔺心里还久久挥散不去,让她觉得自己拖累男人了,嫁谁,谁家里人反对,总是要经历这样的父子对立场面。不知道滕睿哲会不会像萧梓那样,留给她一个遗憾的结局呢?
她把卧房的通风小窗户打开,让阳光和冷风扑进来,望着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
男人则在身后脱外套,按开床头电话订餐,吩咐酒店把食物送进房间来
“住在这里真的好吗?”她问他,想起了滕父的那句‘滚出他的酒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有什么不好?”他把手上的腕表摘下,解开袖扣,踩着拖鞋走过来,“既然滕韦驰能插手锦城市的酒店,我们便也可以在这里住下!这里是滕家的产业,任何一个滕家的子孙都可以入住,并不是老头子一个人说了算!待会我处理一下这边的事务,你休息好!”
他伸手把窗帘拉上,一把搂住她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陪我在房里享受二人世界,傍晚再去胡同里走一走,走衙窜巷,过一种不一样的假期。”
黛蔺的身子被搂得往后一仰,抓住他的衬衣,不许他贴得这么紧:“我现在想吃胡同里的冰糖葫芦,刚出炉的那种,傍晚可能就没有了。“
“一定要胡同里的吗?外面到处是卖糖葫芦的店子,而且那些旧胡同里哪有糖葫芦卖。”他蹙起眉。
“是,我现在就想去胡同。“黛蔺狡黠一笑,轻轻推开他,总之就是不想与男人你一起待在房里。
“去可以,但我们现在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做!”他眉一挑,突然将她一把打横抱起,转身丢到床上,自己健硕的躯体马上压上来,狠狠压着:“比起出门,我更想让你下不了床。刚才在试衣间时间太短,不够尽兴!如果女人你现在满足我,我才有力气陪你去外面!”
“不行,你身上的伤口会裂开的!”黛蔺仰起头,紧紧抓着这个要风流不要命的男人,小手把他往旁边推。而且,哪有爱爱完才有力气去外面的道理!
每次做完,她都是腰酸腿软,骨头架子似被拆散,躺在床上不想动,哪还有力气走去外面?简直是谬论!
“我动你不动,你只需享受就行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