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就算我玩女人,也不会玩你邹家这种公用马桶!邹小涵这马桶既被滕韦驰上过,又被老滕老牛吃嫩草、当小情人养在滕宅里,最后连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只能不断做亲子鉴定来确认孩子的父亲,耍赖的往本少爷身上栽,书记太太你说本少爷能与邹小涵比么?还有”
他目光一冷,笑脸立即变冷脸,阴冷得可怕:“书记夫人您难道忘了当初您的女儿是怎样拿黛蔺威逼我结婚?多么纯情的一个大家闺秀!嘴巴上囔囔着是第一次,初夜,结果脱光衣服骑在男人身上都不肯下来!我家老头子岁数都那么大了,能满足你么?邹小涵!”
他双目似箭看向躲母亲身后的邹小涵,目光阴鸷,利眸里露出一个讥讽的笑,“老头子满足不了你,所以你又找上滕韦驰了?于是在你的两个姘夫之间,你选择将股份转给了滕韦驰?因为滕韦驰身强力壮,俊美迷人,能在床上满足你的饥渴,是年老力衰的老头子是远远不能比的!呵呵口但你又没料到怀上的是老滕的孩子,想尽办法做亲子鉴定,将孩子赖到我头上,试图堵住悠悠众口,结果八个月不能打胎了,只能眼睁睁给我这‘丈夫’生个弟弟!实在是妙啊,我家老头子多了一个小老婆,心里正暗喜着有二春;我则多了一个弟弟,不用再烦恼滕家没有继承人:堂兄滕韦驰则得到了滕氏公司,实现了他的夙愿,真可谓是三全齐美,圆圆满满!”
他抬手鼓掌,大掌缓慢的啪、啪两声,讥讽盯着那躲母亲身后的邹小涵,墨眸幽暗,唇边挂着冷笑,不介意让这自动找上门来丢脸的邹家丢脸丢个够!
你邹家不是会折腾,动不动就要做亲子鉴定来证明孩子是我的么?那么这次,你们就趁此机会宣扬出去孩子到底是谁的,邹小涵与滕家的那些男人们又有什么关系,这个女人到底有多贱!
这些丑事,会让外界更快更全面的认识你邹家是多么的丑恶和无耻!
“滕睿哲,你不要这样含血喷人!”邹小涵一张俏脸苍白如纸,早被气得全身发抖,沉不住气了;牙一咬,终于肯从母亲身后站了出来,不让母亲拉她,气冲冲盯着面前高大凛然的男人,用手指直接指过来:“我早说过,这个孩子是你的种!你现在说再多都没有用,我肚中这个孩子,我非生下来不可!到时候我让你一句话说不出来!“
“你把这个野种生下来试试?!“滕母从鉴定室里走出来,直接拎起皮包就朝邹小涵那无理伸出的手指扇过来,恨不得刻了这贱女人的一层皮,“你现在可以为自己的将来把这个野种生下来,因为无论孩子是谁的,你都可以用来约束住滕家的任何一个男人,由儿媳妇变成老滕的小老婆,或者睿哲的堂嫂,直接母凭子贵!但我告诉你,树越大越招不得风,你邹家会因为你这个丑闻轰然倒台,让你父亲多年的事业毁于一旦!我看到时候没了邹家撑腰,你这小贱人还有什么资本在这里嚣张!”
书记夫人见滕母又气势汹汹打过来了,连忙护着女儿就往旁边躲闪,什么屁话都不敢说了,大声喊叫让邹家的保镖过来护主,不准滕母再靠近一步
“你这个女人疯了!我家女儿就是怀了老滕的孩手又怎样,那是你儿子没本事,你这婆婆管不住老公!而且小涵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在你们滕家受了八个月的苦,到时候我会告你们虐待弓虽女干!”
“弓虽女干?”滕母只是心里有气,看到邹小涵用手指睿哲鼻子的那副嚣张样就冒起了火,听着邹小涵口口声声‘孩子’就想打得这小贱人闭嘴!她犯不着次次动手,但既然大家都触及了对方的底线,让她这个滕太太成了一大笑话,她又何必再忌讳什么面子气度!面对这对极品邹家母女,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根本不需要忌讳她们!
“你这骚女儿犯得着弓虽女干么?”她讥冷反问,顺手抓起旁边的某个东西就又直接朝那边砸过去,让这对母女死远点,双眸厌恶盯着那一脸娇柔样、又快飙泪的邹小涵,真是悔得肚烂肠子青,“男人不去找她,她会自动爬上男人的床,死赖着不肯下来,然后嘴巴一瘪就开始哭,状告是别人把她给碰了,毁了她的清白!她的奸夫那么多,谁敢碰她呀!你问问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我们滕家的男人?!”她死死盯着那厚颜无耻的书记夫人,眼睛里冒着怒火,也有委屈的泪水在闪动,忽然侧过头,带着哭腔低声道:“老滕啊,你也糊涂,什么样的女孩子不好找,偏偏还是找了一只破鞋!这只破鞋是你儿子都不敢要的,你为什么要呢?你真的让我很难堪,让我彻头彻尾的做了一次傻子,一辈子就这样毁了。”她摇了摇头,难受的抿紧自己的双唇,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不断吞咽,但屈辱悔恨的泪水还是顺着脸颊流下来了,流满她苍老的面庞,滴进那伤痕累累的心窝,让她再也无法抓住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和那曾经算得上幸福的家。
这就是家破人亡,从老滕第一次阻拦睿哲和叶素素在一起,她第二次助纣为虐帮忙离间睿哲和黛蔺,就注定了会有这么一天。她忽然发现,自己相伴多年的丈夫,几十年来其实从未懂得什么是爱,爱家人,爱妻子,爱他们的家……他只爱他自己,爱权势,就那么在她多年的一味顺从中,习惯了唯我独尊,控制一toto她扭头看旁边的儿子一眼,什么话都没有再说,转身急匆匆往前走!这一生,她唯一对不起的人,是儿子和他的两个恋人。如果这一次滕家因丑闻风波被毁,她希望睿哲成功脱离这个肮脏的滕家,与黛蔺相安无事、幸福快乐的过下去 但儿子滕睿哲没有留她,冷眸看着四周的一切,事不关己的抿紧自己两片性感的薄唇,任她伤心欲绝的往前走。
当他们在吵的时候,保镖已经把围在四周的人群给疏离了,封锁住整条走廊,不让外人窃【和谐】听两家的私事和丑事。于是这里,只剩下部滕两家的人,以及滕睿哲带过来的秘书。
滕睿哲静静看着四周的一切,俊脸波澜不惊,深邃目光只盯在滕父和邹父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