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带给她劫难,却不能带给她幸福。她后来能站起来,是因为信任我,爱我,但是我却选择隐瞒她,继续伤害她。”
话到此处,他没有再说,空气里流动着一股凝重的气息,让他窒息,然后当着慕书记的面,把两个孩子重新抱回怀里,然后转身大步往门外走。
两个宝宝则搂着他的脖手,好奇看着他,喊他叔叔。
“乖宝宝,我不是叔叔,我是爸爸。”他抱紧两个宝宝,让宝宝们的小脑袋窝在他怀里,将那小小身子搂紧,迈着沉痛的步伐,走出慕家大院,“爸爸差一点就看不到你们了,爸爸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一直很后悔没有陪在宝宝们身边口当年爸爸一直以为自己会死,觉得插手其他女人的事,对不起你们的妈咪,所以让宝宝们当爸爸死了。但是真正死亡来临的时候,爸爸才知道这个举动是多么的不负责,对你们和妈味是一种最深的伤害。”
宝宝们搂紧他的脖子,不明白这个叔叔为什么一直用脸摩挲他们的小脸,把他们搂得喘不过气,而且似乎在哭鼻子,于是他们扭了扭小身子,稚声纠正他道:“我们的爸爸在美国,不是叔叔你口叔叔你放我们下来,我们自己去找妈咪。”
滕睿哲无奈吻吻他们,没有放下他们,快步走出市委大院,坐上车,心急如焚返回t市,“我们现在去找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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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睿哲走后,叶素素在原地站了一会,直到清晨的雾气逐渐散去,村民们三三两两走在大马路上与她打招呼,所有的厂房都热闹起来,她这才回过神,柔白玉指轻撩秀发至耳后,走回暂时修建的新学校上课。
而这里的安置房学校大致分为幼儿园、小学两部分,全部是这片贫困地区的失学儿童前来上课,按照年龄来给他们分班,苏小雁负责幼儿园三个班,叶素素负贵小学五个班,每天八堂课,忙得没有时间打扮自己,或者出去相亲约会。
此刻,勤劳的苏小雁已经在安置房里打扫卫生了,一边扫地,一边看看孩子们的早读情况,让他们坐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认真晨读。
有几个黑默默的调皮小屁孩则在班里打闹,脖子上的红领巾歪歪的系着,脸和手脏兮兮的,把课桌椅全撞倒了。苏小雁拿着扫帚一声娇呵,让这几个小霸王别捣蛋,乖乖出去晨读。
结果这几个乡野里的孩子野惯了,苏小雁越是呵斥,他们就越是闹,笑哈哈的把桌子椅子全推倒了,嘴里不断念捣着‘你过来打啊’过来啊”撒腿就往班里窜,耍着苏小雁玩。
苏小雁也不气,只是拿着扫帚吓唬他们,追了几步,指指外面一排排在建中的新洋楼,笑道:“如果你们不认真读书,就没有新房子住,这些小洋楼啊,是滕市长专门建给那些爱学习的孩子们住的,你们若想住,现在就必须学习!”
结果此话一出,小屁孩们疯得更凶了,拿着课本使劲在课桌上拍,扯着嘴角对她做鬼脸,“雁子你个穷斯烂也的,不怕羞羞。”一个挨一个的挤,全桥成一团,把黑板上的拼音字母全桥掉了。
苏小雁扔掉扫帚,两手叉腰,真是无语望天。瞧瞧城里的孩子多乖啊,既讲卫生,又爱学习,怎么他们乡野里的娃娃就这么野,整日在泥地里滚?于是她圆滚滚的眼睛一瞪,故意做出凶样子,走过来抓他们坐回座位上,督促他们读书,但是正当她把第一个小萝卜头从人堆里拉出来,小家伙忽然哎哟一声,捂着肚子就往地上倒去。
苏小雁乍然见到,以为是小孩子在装,还把他拍了一下,然而孩子却脸色悚白,全身微微抽搐起来,牙龈出血、鼻出血,眼珠子直翻白眼,吓得旁边的孩子们一哄而散,尖叫着‘雁子打人了’,一窝蜂往门外跑。
而此时叶素素就站在门外,三步并作一步冲过来,急急吩咐六神无主的苏小雁:“孩子不是被你打成这样,是中毒现象,赶紧去卫生院找医生,让他们开车过来!”
“嗯!“苏小雁早被吓坏了,面色灰白,爬起就往外面跑,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不是玩的好好的么,怎么说中毒就中毒,这到底是怎么了?!幸亏叶小姐稍懂医术,不然后果不可想象!
于是当她把医生们请过来,争分夺秒的将中毒的孩子送往卫生院抢救,她们这才知道孩子根本不是食物中毒,而是苯中毒,也就是通俗讲的油漆中毒!这个消息,让在场所有的人重重震惊,根本不敢让外面的村民们知道,担心引起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