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令,你知道么?我姐,也就是古妤,可能会跟慕夜澈相亲。”这个男子修长的身躯线条非常的柔和迷人,配上那张漂亮绝顶的脸蛋,细腻白哲的皮肤,雪白修长的手,比女人还要妖,但他是一个百分之百的男人,星眸深幽,鼻梁挺直,外表上与年轻俏丽的黛蔺非常登对,“这一次,慕家老夫人每天登门相邀,邀请古妤去慕家喝茶口恰好,这次慕夜澈回国了。”
黛蔺静静听着,感觉路人的目光都往她和古俊身上转,以为他们是情侣,甚至,街口那个修鞋的大爹居然认识他们……“嘿,你们回来母校看看啦?我记得当年你们这两小家伙每天骑着单车从我鞋摊前经过,当时我就觉得这两小家伙长的特别漂亮,在早恋~想不到缘分天注定,你们能坚持到现在,恭喜啊!”
黛蔺回以一笑,想不到阿爹居然记得她骑单车赶考,记得古俊经常跟在她身后跑的日子。所以她和古俊走到老阿爹的鞋摊前,伸出自己玉白的右手,让老人看到自己的戒指,笑道:“我的确订婚了,但不是身边的这位古先生,古俊只是我的同学,我们来母校转一转……”
话正说着,她身后的马路陡然有车子开过来了,猛地踩刹车,吱的传来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和‘啪’的关车门,卷起一阵火热的风,然后后面所有的车都停了,车上的男人一脸怒气与阴沉,迈开长腿朝这边走来!
滕睿哲一身黑西装,健硕梃拔的身形更显修长伟岸,带着一抹冷酷与阴森,他走到了古俊面前,将蹲在地上的黛蔺一把给拉起来,带到自己身后,冷飓飕盯着面前面带笑意的古俊,“看来,几年前让你这小子罚跪教务处门口的教训还不够?!”
威廉,也就是昔日的古俊,撇一撇他如同涂脂一般红润鲜明的唇,剑眉斜挑,狐眸微眯:“对,本少这次回来,就是打算给你这个不可一世的‘大叔’一个深刻教训!滕睿哲你自己算一算,你大黛蔺多少岁?当年,你是用什么手段毁了黛蔺一生?!”
他亮如星辰的眸子带着一丝阴鸷,唇角边泛开一抹冷笑:“如果当年没有你强迫黛蔺,黛蔺的人生也不会这么坎坷口凭什么你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黛蔺之后,你这个可以做黛蔺叔叔的人还能若无其事的娶黛蔺?我为黛蔺感到不值!”
“古俊!”黛蔺从滕睿哲身后冲了过来,站在两个男人中间,让他们不要对峙,不要再像数年前那样打架,古俊打不过睿哲的,“古俊,所有的事都过去了,睿哲他同样受了很多苦,我们不要再旧事重提了好不好?我爱睿哲,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他了,现在我们好不容易走在一起,我希望能给两个孩子一个幸福圆满的家。”
滕睿哲听到她的表白,布满怒火与阴沉的俊脸顿时一柔,伸出大手掭了探她的肩膀,将女人揽回自己宽厚的怀中,又用他力透纸背的浑厚嗓音对古俊低哑道:“以前,我有很多对不起黛蔺的地方,而且对黛蔺母子三的弥补远远还不够,所以我希望未来的日子,我能用我每一天的时间去疼爱保护他们母子位,你能祝福我们?”
古俊看着两人的亲密,无奈的看黛蔺一眼,邪笑着摇了摇头,一字一顿:“我一直记得我的小达令,记得与她一起挤公交,骑单车的日子,却不记得你滕睿哲滕大叔疼爱她保护她的日子!你们可记得,当年萧梓大婚,你们这些人是如何在宴会场上对她见死不救,让她受尽侮辱?!你有未婚妻邹小涵,却在出租屋让黛蔺成为了你的女人,被你连夜强迫!那个时候,你只是对她的身子感兴趣,却不惜毁掉她的清白,让她做你的地下情人,永远见不得人!“
滕睿哲俊脸一僵,一双浓黑的剑眉渐渐拢起,对这件事凝重蹙眉。但他没有出声回应,只是把怀里的黛蔺搂紧,薄唇浅抿,锐眸沉沉盯着面前的古俊。
古俊却在说完这段话后,邪邪的勾唇一笑,气质更加妖冶一分,看他们一眼,洒脱的转身离去。
他一身黑色皮衣,紧身裤,细碎短发,更显瘦长与夜魅,一双修长的腿则迈着阔步,来到转角处,坐上那辆早已停泊在这里的豪华名车,吩咐前面的保镖开车,“去滕氏,本少今天要与那里的某些股东洽谈股份转让的事宜
滕睿哲搂着黛蔺站在衙口,目送古俊离去,他们的身后则是一因的人,慕书记夫妇、滕父滕母都赶过来了。
他们为这事虚惊了一场,尔后捂捂胸口,哀叹一声,重新坐回车里了,刚好相约一起去吃饭,下午再召开记者招待会。黛蔺则与滕睿哲单独留下,依旧站在那老阿爹的鞋摊前,问那老人:“当年,您有没有见过我?”
老鞋匠仔细看了看滕睿哲那张无可挑剔、刀削斧凿的完美俊脸,笑了笑:“在学校门口没有见过,倒是在报纸和电视上经常看到。你不是以前滕氐集团的二公子,现在的滕市长?我这老鞋匠修鞋十几年了,早就练就了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对学校附近出现的人,电视上出现的人,我都记得,但我就是没见过你来江北大学接这个女娃,真不相信你们订婚了,你的年纪看起来比她大了不少,可以做叔叔了。”
“嗯。”面对此言此语,滕睿哲竟是欣然接受,一双眸子深幽而又宁静,暗哑出声:“因为当年,我从来没有来学校看过她,让她孤零零一人。即便是后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