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很爽,可事后这种要了老命的疼,楚河还真接受不了。
不过,青凛应该可以治疗吧。
说到这儿,那家伙哪去了,他记得他是抱着自己睡着的……
虽然十分不想睁开眼睛,挣扎了一会儿,男人还是叹着气,顶着鸡窝一样的脑袋,撑起他那块要散架的身体坐了起来,这一坐不要紧,楚河的下巴差点吓脱臼了……
“你,你,你……”有点颤抖的手指指着千冽的鼻子,一连说了三个你,楚河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想起了自己现在的状况,指着他的手一把扯起毯子遮住了胸口,脸在这时已经红了个透彻。
当然,是气的。
看到楚河多此一举的动作,千冽没说什么,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你在那站多久了?!”好半天楚河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平地一声雷,猛的喊了出来。
“很久了。”千冽如实回答,并好心的提醒了句,“别遮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完了。”
楚河的头顶乎的冒出个小火山,呼呼的喷起了火,不过对于他的气愤千冽显然不在意,双手环胸,戏谑道,“看来,我不在的这个夜晚,你过的很愉快。”
“关你屁事!”恼羞成怒的男人终于骂了出来,抱着毯子的手紧了又紧,最后又从牙缝里憋出了个,“滚!”
对于楚河的愤怒,千冽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无色的瞳在帐篷里转了一圈,然后回到楚河身上,对着他洒脱一笑,顺了他的意,转身便向帐篷外走去。
跟着千冽的视线走了一圈,在男人转身的时候楚河突然发现了一件令他窘迫不已的事情……
昨夜,他把衣服脱在了湖边,然后被青凛抗了进来,也就是说,他的衣服还在外面享受着大自然的气息,而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的青凛也没有把他的衣服拿回来。
现在楚河面对的是,要么,围着毯子出去拿,但他身上的印子实在是太多了,可以说是从头到脚,这么贸然出去,阳光一照自然更清楚,千冽那家伙一定又会添油加醋,他可受不了他那种似嘲笑又似捉弄的笑容。
当然,他还有另外的选择,就是求千冽帮忙,虽然他十分不想求那痞气十足的家伙。可迫在眉睫,楚河不得不低头,他告诉自己,这叫能屈能伸,是大丈夫所为。
所以,他喊住了本欲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