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系好了裤带,对伊琳娜说道:“放心吧,小贱货,我会帮你搞定这件事的。不过,你不怕你的哥哥和母亲查出来是你做的手脚吗?你的胃口太大了,伊林能够一个人打造出这么大的产业,她的精明就不必说了。而你的哥哥这对流淌着同样血液的母子,对于辜负了自己的信任与情感的人,只有更加无情地压迫和打压。,根据我了解,也不是个简单货色。一旦他们查出是你搞的鬼,你这辈子就完了。毕竟,他们两个都不是循规蹈矩的普通商人。”
伊琳娜娇笑着说道:“没关系,我可爱的哥哥就是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可怜虫,当年我亲爱的妈咪就要接回这个私生子,可是他说什么也不走,非要跟着他那个个落魄的退伍军人爸爸,好像是被一个中国女孩迷得神魂颠倒,据说被诬陷成小偷打成了重伤后,还跑到了学校要去跟女孩解释什么,结果失魂落魄地回来,应该是被那女孩羞辱了一顿。
现在他居然还跟当初那个女孩在一起,这样的男人,不足为惧!而我的那个母亲,她豢养着的那个年轻的情人也是我的人,随时帮我通风报信,只要我手脚快些,应该不会有问题,毕竟你我都只是隐居幕后,炒高期货价格后,真正的工作都是跟风者去做。等母亲和哥哥发现不妙,也寻不到真正的缘由上了……”
约翰说道:”好,既然你都想好了,我也就放心了,只是到时候,你可要再好好陪一陪约翰叔叔哦……”
说完,两个人先后走出了花园。
遥雪听到伊琳娜说乐恩泽痴迷于一个女孩时大吃一惊,心下想到:“那个女孩是谁,难道是我吗?怎么可能?!我明明就是他猎艳的一个猎物罢了。这是真的吗?”
遥雪回想了从最初和乐恩泽相遇到现在的一点一滴,不得不承认,虽然他表现得很冷漠很凶,平时总爱“欺负”自己,乐恩泽真的没有做过伤害自己的事,相反一直在帮助自己。
待到花园里的那对老少男女一先一后的离开后,乐恩泽才慢慢松开了捂住遥雪嘴的手。
遥雪却一时转不过身来,伊琳娜要如何偷取家产是伊林夫人和乐恩泽要头痛的事情,可是和……她说的乐恩泽曾经拖着伤病来看自己却被羞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时候……好像是学校组织了什么活动,对,是给足球队鼓劲的啦啦队,所以她想去看望乐恩泽的事情也是只能耽搁下来。她是啦啦队长,自然每天放学要留下来排练……对了,那时候有人调侃过自己跟补习功课的哥哥早恋,而学校门口的那一场“捉贼”也是闹得沸沸扬扬的……自己好像是操场的一角跟人生气地着争辩过,可争辩的是什么的,大致上应该是“我才没早恋,那人不过是爸爸雇来教法语的,我的品味不会那么差”一类的话吧。
对于她当时那么小的年龄开说,被人说跟那么大的男孩谈恋爱的确是很让人羞愧的事情,说出什么过激的话来也是说不定的。
但当时拖着伤病的乐恩泽真的也在校园里的某个角落,听着自己那些话吗?所以过后自己去看望他的时候,他才会有那么冷淡的反应?
遥雪一直转不过身来,倒是男人伸手将她扳了过来,遥雪抬起头望向乐恩泽,他的眉头微皱,也不知是因为家里出现了偷米的耗子而苦恼,还是因为伊琳娜揭穿了自己的陈年老底而恼羞成怒。
“伊琳娜是要对付你母亲吗?”
“那是我母亲的事情,不需要我操心。”乐恩泽似乎并没有因为昔日女人的背叛而恼羞成怒。
“那时候……我……”遥雪不知该怎么说,一想到曾经温柔体贴的大哥哥裹着纱布,听着自己那些伤人的话,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吧?是不是因为这一点,他才吝啬地收回对自己曾经所有的体贴,并在多年后的今天,毫不留情地伤害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