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凑过前去仔细一看。我靠!给老子头上添绿。只见迟野大张着腿,后仰着头,像是在挣扎,又好象没怎么使力气。
而那个把脑袋夹裤裆里的人,怎么看怎么像白威。常青能让他们俩这么痛快?正要猛推大门撞破jian情之时,迟野先把白威推开了。
“够了!你想证明什么?”迟野的声音透着绝望。
常青看得清楚,迟野胯间的物件沾着透亮的唾沫星子,看来在白威的嘴里没少翻腾,可它始终是绵软的一团垂吊着。
白威的声音从牙缝里往外蹦字:“多长时间了?”
迟野没说话,低头把裤子穿好,能看到那扣着裤带的手不断地颤抖,接着大颗的泪珠滚落到手上。
常青忽然想到,小公子在他g上的时候一回高cháo都没有过。刚开始使劲撮弄,还能bo起,后来gān脆没了反映。顿时心里怪怪的难受起来。
“他怎么你了?说啊!”教室空dàngdàng的,白大少的声音dàng起回音。
迟野终于抬起头:“你别问了,我现在……对这事恶心……我们分手吧。”
教室里又开始滚过一阵咆哮。常青悄悄地离开了铁门。
他得消化下刚刚听到的内容。
迟野阳痿了,好象是因为他的原因。迟野要跟姓白的掰了,也是因为他。
这可大大的不妙!
合计着他老常g上的功夫不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