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爷吃了一阵子,终于发觉常青的心不在焉。
“嗨嗨,想什么呢?那米粒都要送到鼻孔里了!”白威挪揄着老常。
“啊?哦,没什么。我在想该从哪调起重机呢!对了,你猜猜起重机让哪个孙子撬走了?”
白威搅动着粥,抬眼看了一眼常青,发现常青的目光异常专注地打量着自己,他放下勺子问“谁?”
“林晚。”
白威挑了挑眉头,似笑非笑地说:“他不是看上你了吧,处处给你小鞋穿。”
“去你的!对了,那个姓林的司机也不怎么的,特别眼熟,你见过没?”
“司机?没印象。不是你远房亲戚吧?”
常青笑了笑,端起碗来,将没剩几块皮蛋的粥大口地划拉到嘴里。
温吞吞的热粥滑进食管里,楞让心窝子冷得一个激灵,半天缓不过劲来。
常青现在越发觉得人活着真不如猪!
同样是被人宰,猪gān嚎一阵就一伸舌头转世投胎去了。可人却得在临宰前拼命的琢磨着:这刀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下家伙呢?
这几天,常主席没gān别的。拼命地集合人手查账,经最近几个项目一个环节一个环节地细扣。
最后几个经理累得人仰马翻也没找出了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