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不动声色,四两拨千斤地跟张顺打着太极。
买药的行业风险极大,药的成本倒没什么,弄个无关痛痒的配方,找个二流药厂代加工下,再弄个卫健字的批号就齐活了。最大的投入其实在运作上,请个二流的演员当代言人,还得往电台、电视台砸写血本才能造出声势来。卖得好,一本万利。卖不好,血本无归。
不过常青的确动心了,他这辈子就好赌,赌机遇,赌运气,赌感情。除了谈感情的时候跟他妈睁眼瞎之外,剩下的十有八九大获全胜。
可现在还不能让胖子察觉自己动心思了。这方面他是生手,多了解总不会有错的。
于是跟胖子互留了电话,准备以后详谈。
人倒霉,放个屁都能被崩着。出门的时候,常青发现自己的自行车不见了。
准备打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兜里没带钱。以前基本都是刷卡消费,养成了老常不带现钱的习惯。
gān脆走着回到了市郊。
到了大门口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几个人堵在自己的家门口。
走进一看,是自己的秘书跟以前的几个手下员工,常青心中不禁一暖。以前过年过节的福利没白发。虽然自己落魄了,可毕竟有人惦记着自己。
“你们怎么找到这来了?走,上屋里坐坐。”
几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最后还是秘书开了扣:“常主席,我们被怀野雇佣了,今天来主要也是公事……就不进去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