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陈庆往旁边蹦了一下,“别给我踹折了。”
“还有,”江予夺指着他,“别再叫他积家!”
“为什么啊,”陈庆说,“我又没当他面儿叫他积家。”
“我怕听多了!”江予夺往他背上甩了一巴掌,“我他妈看到他会叫他积家!”
“……哦。”陈庆点了点头,想想又凑到他旁边,“三哥,其实我就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不能当他面儿叫积家,外号嘛,咱管狗子不也叫狗子吗?”
“丢人。”江予夺说。
陈庆没说话,沉默了很长时间,在江予夺都快忘了之前他俩说的是什么内容的时候,才一拍大腿:“知道了,叫他积家好像显得咱们没见过钱似的,对吧!老记着人家有块高级表了!”
江予夺憋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
“但是你的确是没有十几万的表。”陈庆补充。
江予夺转过头,陈庆迅速抬手护住了脑袋。
“操你祖宗。”江予夺气乐了,“你上辈子上吊的时候我是不是踹你凳子了?”
江予夺不太喜欢在厨房呆着,空间太小,感觉很憋,所以一般陈庆来蹭饭的时候,他都是坐在客厅里等着吃,虽然陈庆的手艺对于那些食材来说是一种侮辱。
“三哥!”陈庆在厨房里喊,“排骨做糖醋的怎么样?”
“随便,能做熟就行,”江予夺看着手里的合同,合同最后附着程恪的身份证复印件,“别太难为排骨了。”
程恪的确是叫程恪,江予夺盯着出生日期看了一会儿,又在心里计算了一下程恪的年龄。
我操。
都二十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