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玩?”江予夺嘴角还是带着笑,手往下,手指勾着裤腰往下拉了拉。
程恪感觉自己突然有些卡壳,论不要脸,他的确是不能跟江予夺这种估计从会走路就在街头混着的人相比。
他挺感谢江予夺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再往下一寸他差不多就能重温之前的果奔场景了。
本来他也没想怎么样,一开始这个所谓的赌注就没谁当真,他也只是顺嘴一说,嘲笑一下江予夺作为一个老大,输了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把猫抓过来陪他耍赖。
现在江予夺问出这么一句来,他一时半会儿都找不到合适的脸皮来面对了。
要换了刘天成那帮人,也许能扛得下来,有时候他们喝多了,玩得也挺出格。
是啊,喝多了。
程恪掐了烟,拿过碗,喝了口酒,要不是喝多了,谁他妈在这儿跟江予夺扯这么多有的没的。
“不敢?”江予夺说,“给你三秒想好,过时不候,我愿赌服输了,是你不敢。”
程恪看了他一眼,江予夺嘴角挑着的微笑里带着轻蔑和挑衅。
真不爽啊。
程恪拿起碗又喝了一口酒。
去你妈的让你嚣张。
碗里就还有一个碗底儿的酒,他干脆一口全喝光了。
嚣张个屁。
顺滑的酒从嗓子眼儿一路往下热进胃里。
自己废物是废物,可也从来没怕过什么事儿,这种情况之下,更经不住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