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江予夺皱了皱眉,“你有空给他打个电话再问问。”
“好。”陈庆发动了车子,往大门方向开过去。
“我把你号码给他了,”江予夺说,“以后房租什么的你去收。”
“行,”陈庆点头,想想又看了他一眼,犹豫了几秒钟还是像下了决心似地问了一句,“你不是挺久没这样了吗?认错人什么的。”
“昨天晚上看鬼片儿来着,”江予夺把天窗打开了一条缝,“估计吓着了吧。”
“你俩怎么这么无聊,不是玩你画我猜就是看鬼片儿,”陈庆叹了口气,“吃吃烧烤喝点儿酒什么的多舒服。”
江予夺没说话,仰头看着天窗那条缝。
陈庆今天还算是贴心,一直把他送回家都没再说话。
进了屋之后帮着他把手腕用绷带固定了一下之后就上班去了。
江予夺站到窗边,从窗帘缝里往外看着。
的确是很长时间了,自从几年前把陈庆暴打了一顿之后,他就一直没再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也许真是不该看鬼片。
他很少看鬼片,或者说他很少看电影。
无论什么样的片子,什么样的故事,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点,甚至是完全不相干他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的点,会让他回忆起以前的一些细节。
而鬼片就更直接,恐惧。
无论什么样的恐惧,它都是恐惧。
恐惧一但被真正勾了起来,他哪怕是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都不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