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跟你联系过吗?”江予夺问。
“是的,联系过,他很担心你。”罗姐说。
“我需要保密,”江予夺说,“不向任何人透露我在哪里。”
罗姐顿了顿:“好的。”
“你保证。”江予夺说。
“保证。”罗姐回答。
江予夺看了一眼门口站着抽烟的老板,放低声音:“我要入院治疗。”
“他在哪里,就哪个城市都不能告诉我吗?”程恪站在店里三楼的窗前,这个时间只有三楼没有客人,他压着声音,焦急地问,“他是离开本地了还是没走,这我都不能知道吗?”
“我得为病人保密,”罗姐说,“我可以告诉你的,就是他现在的状态基本还是稳定的,你不用太担心。”
“那他还回来吗?多久能回来?”程恪咬着嘴唇。
“这些我不能确定,也不能告诉你,”罗姐很温和,“小程,你理解一下我,我们之间关于小江的交流,是在小江允许的前提条件之下进行的……”
“所以现在是他不让说对吗?”程恪迅速找到了重点。
“他要求对他所有相关的情况都保密。”罗姐说。
“他怎么不直接要求您告诉我让我滚蛋啊!”程恪无法形容自己的焦虑。
“小程,你冷静一些,”罗姐声音依然温和,“他是个病人,你不能强求他完全理性以及符合我们思维方式地考虑所有事情,在他看来,这样是保护你。”
“我知道,”程恪深吸了一口气,“其实他这样已经非常理性了,我只是……”
“我认为对于他来说,你是非常重要的,”罗姐笑了笑,“他做出的所有决定和改变,都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