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兄弟二人极其默契的想,这男人,真的该收拾了。
太愤着他,他们以后都没好果子吃。
院子里很安静,除了偶尔传来几声鸟鸡之外,再无其它的声音,兄弟二人谁也没说话,可这个距离,离书房并不远,他们却听不到里面一点声音。
鸦雀无声的。
看样子,那人,是个高手。
他的能力,在这里所有人之上。
书房内。
来不及让下人上茶的离恨天就准备去钦墨的案上把他的荼端来,但是那人却示意不需要,他让男人坐好,露出胳膊。
他连自我介绍都省了,直接就进入主题。
那人高深莫测的,不过离恨天并没拒绝,他听话的把袖子卷了起来,放到了桌子上。
他来找他,肯定不是要害他,否则,他根本不需要通报,以那人的能力,想要偷袭自己绝对轻而易举,还会等到现在。
而且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没有害他的意思,那时候他动手,他们连离恨天是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所以,离恨天选择了相信。
那人一伸手,两指按住了离恨天的脉门,那把脉的姿势相当标准了,行医没年头的话,绝不会有这么干净利索的架势。
“看来,我来晚一步,你的蛊已经发作了。”那人摸着男人的脉径自说道。
一旁的男人惊讶的瞪了下眼睛,对外界,那几个家伙只是说离恨天生了场怪病,并没提及中盅之事,这人知道,怕是并不是通过什么旁门左道,而是他看的出,他中蛊了。
真厉害,连蛊术高手苍一横都是通过蛊虫判断的,他就摸了摸脉,就知道了,而且还知道他的盅已经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