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就知道权利的重要。
文曜是下了决心的。
但在他爹眼里,文曜还是小孩子,那不过是少年的稚语罢了,他没当真,只是笑着摸了摸文曜的头……
文曜群少看到自己的爹的笑容,像是突然绽放的花朵一般,让周围的黑白,变成了绚烂的色彩……
那一刻,文曜忘了呼吸,对他爹的感情,也似乎有所改变……
文曜走了,他真的去抢夺地位,后来,他也成功了。
在离恨天进入这个身体的两年前,文曜成了文家家主,他回到了离府,他要带走他爹。
可那时候,离落和木涯已今非昔比,再加上一个离萧山,文曜带不走他。
文曜只能再去努力,他又一次离开了离府,这一走就是两年。
那个约定,是在他临行前的那个晚上许下的。
那莲花池畔,男人脸上映衬着的莲花池的波光,迷人,仿若天际的仙者一般,文曜如痴如醉的看着。
他长高了,和父亲差不多了,他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孩童,他有了地位和权利,也明白了什么叫感情。
他喜欢这个男人,不是儿子对父亲的喜欢,是爱人间的。
要得到他霸占他。
让他只属于自己。
文曜不觉不妥,从出生起,文曜的眼睛里就只有他这么一个人。
他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