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犀利回视,“干嘛?除了走人还能干嘛?”
袁纵将夏耀死死禁锢在怀中,强硬的目光灼视着他,“你想去追他?”
夏耀完全不明白袁纵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挣扎反抗,刚才的态度还没有这么坚决,恍惚瞟到某个人影后,情绪陡然激动起来。
“都特么爽够了还拽着我干什么?”
袁纵说:“你是爽够了,老子还没爽呢!”
“爱特么找雅爽找谁爽去,甭JB拖上我!”夏耀气得爆粗。
袁纵目露骇人之色,不容分说地将夏耀蓐起来甩到肩上,一脚端上门,径直地朝里屋的大床走去。
夏耀的后背砸到床上,后脑勺被震得嗡嗡作响,快速坐起身后又被袁纵的膝盖猛的顶回去,胸口一阵钝痛。
“老子就想找你爽,就想操你!”
袁纵说着就将夏耀的两条手臂攥拧住举过头顶,全身的压力都砸在他的身上。夏耀越是挣扎扭动,袁纵的目光越是狠戾狰狞。
“滚一边去……呃……袁纵我操你大爷……”夏耀声嘶力竭地怒吼着。
袁纵全然不顾他的反应,早已雄起的巨物在夏耀脆弱的部位碾压顶撞着,凶恶的“獠牙”在夏耀的脸侧和脖颈处纵情啃咬,有如猛虎狩猎般粗鲁狂野。
夏耀很快又被袁纵折磨得来了感觉,身体和心的违和,期持与现实的反差,让夏耀心里本来就不堪一击的“豆腐渣工程”瞬间被摧垮。
“你丫爽的时候想起我了,把我一个人甩在路上的时候呢?”
袁纵被激得动作一停,“我不该把你扔在那么?你值得我把你带回来么?”
“是,我不值得,我多怂啊!必里有什么事都藏着掖着,没胆儿跟别人说!哪像某些人啊!一张嘴就是奔着袁纵来的!我认识你一年,进个办公室还别别扭扭的,人家认识几天就敢大晚上留在这!像我这种软蛋,不特么被甩还等什么?!”
袁纵眸色渐沉,挺着夏耀的手臂又紧了紧。
“你什么意思?”
夏耀情绪越发激动,“你说我什么意思?谁从你公司的墙头翻出来你心里还没数么?”
不料,袁纵非但没妥协退让,敛起的瞳孔反而射出更加犀利的光,大手在夏耀屁股红肿的软肉上狠狠掐攥着。
“你是习惯恶人光告状么?”袁纵反问。
夏耀又气又疼,龇牙咧嘴地朝袁纵咬过去,却被袁纵手腕死死扼住喉咙。
“认识第一天就给人家垫学费,私藏着好东西硬不给我看。你没和他瞎勾搭,他怎么知道你会跳舞?这么一个人让我给他指导,我能留下来已经仁至义尽了,难道还要我劳烦人家门卫师傅给他守门么?”
“啊——”夏耀从被压缚的喉咙中挤出沉闷的怒吼,“我操你姥姥——是谁恶人先告状啊?!!!”
袁纵大手狠很掐住夏耀的脸颊,几乎要把他的腮骨攥碎了。
“你再骂我一句试试,我咬掉了你这张小骚嘴!”
夏耀执意控诉,“他明明喜欢的是你!人家非要送我健身器,难道我因为嫉妒就不收么?人家非要在舞台上叫板,难道我就要装孙手不敢上么?”
袁纵全然不顾夏耀的反抗,蓐住夏耀的头发,粗鲁地强吻上去。几乎是将夏耀整个唇舌侵吞,往疯了舔,往死了亲。其实他心里并非没有动摇,只是太贪恋这个味道,已经等不及理清内心的挣扎就想据为已有。
血腥味刺鼻,夏耀咬破了袁纵的嘴唇,痛切的目光看着他。
“我承认我嫉妒,我看他样样都是你的菜我有他妈危机感!你都能让我这个没法接受基佬的人看到有人从你墙里翻出来,难受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你很有成就感吧?”
袁纵依旧不回答,含着血腥味的薄唇再次封住夏耀的嘴,混合着两种味道的津液在口腔中翻天覆地的搅动。夏耀起初还执意反抗,后来在无言的交流中挣扎的力气越抽越干,满心的怨恨化为浓浓的委屈。
一股咸涩的味道混入口中,袁纵胸口猛的一震。
夏耀突然有些哽咽,“我承认我喜欢你,我承认咱俩在一起了,我承认我害怕你被别人勾搭走。所以我今天低声下气地恳求你,求你别离开我,这种态度你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