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别扭。”
宣大禹浓眉拧起,将身后的夏耀一把抄到身前,关切地询问:“心里别扭什么?谁招你了?刚才彭泽打电话也告诉我,说你心情不太好,到底怎么了?”
夏耀一张嘴,突然发现有些话他也没法当着宣大禹的面说出来。
“没事,我这右手伤了,干啥都不方便,所以觉得别扭。”
“就这么点儿事啊?”宣大禹说,“请个私人陪护呗!让他二十四小时陪着你,有什么事都帮你干了。实在不行哥给你当陪护,你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我来帮你干,比如上厕所脱裤子,扶个鸟之类的……”
“滚一边去!”夏耀乐了。
夏母端着点心盘走进来,问:“聊什么呢?笑得这么高兴?”
宣大禹嘿嘿一笑,“瞎聊。”
晚饭的时候,夏母和宣大禹在旁边聊着。夏耀偶尔插一句嘴,大部分时间都心不在焉。
用不用给袁纵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不过去了呢?有这个必要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一定得去他那吃?打吧,感觉有点儿多此一举,不打吧,弄得好像自个多放不开,心里有鬼似的。
吃完饭,夏耀纠结的情绪依旧没得到缓解,和宣大禹聊天的时候还频频往窗口扫。
“我现在就一个愿望。”宣大禹说。
夏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啥?”
“逮着王治水那小子!”
夏耀噗嗤一乐,“你还惦记着他呢?”
“魂牵梦绕,茶饭不思。”
夏耀说:“我这几天不用出警,就待在办公室里,我趁着这段时间帮你查查,看看能不能把这人学么出来。”
第63章
宣大禹走了之后,夏母走进夏耀的房间,说:“你这胳膊受伤不能沾水,妈帮你洗澡吧!”
夏耀不好意思了,“我都多大了?哪能让您帮我洗啊?没事,我在胳膊外面缠上塑料袋,一会儿洗澡的时候搭在浴缸外面就行了。”
“那你注意点儿,别碰到水。”
夏耀进了洗澡间,把浴缸放满水,小心翼翼地躺了进去。头仰靠在浴缸的靠枕上,温热的水浪按摩全身,细长的美目微微合拢着,脸上带着紧张褪去后的疲倦和懒散。
昨天被袁纵擦身体的情景浮现在眼前,那麻痒难忍的滋味仿佛还残存在皮肤各处,思维不断延展,夏耀又想起在被窝里的各种不堪。再接着想起彭泽的那些话,想起他那一副言之凿凿、理智又薄情的模样,心又乱了。
算了,不想了……
夏耀用一只手笨拙地在身上搓洗着,搓着搓着,猛然间发现他下面挺起来了,正以一副欠揍的萌态扑棱着红润的小脑袋。
我操,不是吧?
夏耀额头浮起一层虚汗,虽然勃起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不陌生。但是在想起一个男人,甚至还有很多糟心的事后还能硬起来,对于夏耀而言是措手不及的。
“老实点儿……”夏耀自言自语般地朝自家小妖说:“别特么招我烦啊!我数到三……”
“一!”愣了一分多钟。
“二!”又愣了一分多钟。
……
好吧好吧,夏耀一副完全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宠溺地将手握了上去。接着就开始训练手掌的摩擦力和手指的灵活度,胸口晕上一大片潮红,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颤动着,两条匀称挺直的大长腿不停地屈起落下,脖颈上扬,喉结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