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他们一行人抵达梨园时碰巧遇上有人在砸二月红的场子。
“停停停别唱了,这咿咿呀呀的唱的什么啊,听着就丧气!”
只见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男人在那里嚷嚷:“听说你们湖南最有名的不是花鼓戏吗?给老子唱一段听听呗。”
九门同气连枝,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瘪三挑衅,传出去他长大佛爷威严何在。
张启山直接带着副官一众人径直走到跟前,只见张启山往那一坐也不说话,一股子上位者的气势扑面而来。
张日山上前劝道:“这位先生,您要是不听戏请不要打扰其他人好吗?”
也不知那个中年人是不是来之前喝多了,一副谁也不服的样子还继续嚷嚷。
张日山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回手掏枪就直接顶在了那人的太阳穴上,成功吓住了对方后紧接着上去就是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滚!”但凡那怂包敢再吭一声绝对是要吃枪子儿的。
说这人刚吧他得靠手下人搀扶着往外走,说他怂吧他居然还敢放暗器还手。
这一手暗器惊得台上的二月红双目圆睁,台下的张启山好似背后生目一般,微微偏头屈指将手上的戒指弹起将那飞射过来的暗器打落在地,戒指飞上飞下又稳稳落回了张启山的手指上。
张日山见此赶忙低头认错,都是他的疏忽!
张启山面不改色的道:“去查一下他是哪个地方过来的,让他永远走不出长沙城。”
张日山:“是。”
二月红的场子那是一票难求,整个长沙城里谁不知道二月红的规矩,只要开锣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进这梨园的门儿,能随时随地进出的也就只有张启山了。
一曲压轴的霸王别姬唱罢,梨园直接清场了。
二月红知道张启山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也就没着急去卸妆。
“稀客呀,佛爷,不是不喜欢听戏吗,怎么想起到我这梨园来了?”
张启山:“我这次来是有事相求。”
二月红:“难得张大佛爷有事求我,不妨说来听听。”
张启山:“前天晚上,长沙来了一辆军列,没有番号也没有标示,车厢里面全被焊死了。”
二月红脸上的笑意肉眼可见的消失了,“然后呢?”
张启山:“我把车厢全部割开,里面全是棺材,里面压车的人也都死了。”
张日山:“死掉的都是日本人。”
二月红不耐烦看这主仆俩的一唱一和,“直说吧,你俩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张启山从怀里把那枚戒指掏出来展示在二月红的面前,“这个戒指就是从一个哨子棺里取出来的,这个斗关系到你和你的家族,是你最为熟悉的一个斗。”说罢就要将那戒指交到二月红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