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川并没直接回高美饭店,而是在三林道口转了个弯,去5号隐藏点更换衣服,化妆去了纳胡巷黑诊所。
这家诊所在道上很有名,不少受伤不敢去医院的人都来这里治病,医生安德烈是个狠人,他是沙俄逃难过来的军医,只要给钱他什么都敢干。
“有喘气的没?”打扮成大胡子的刘长川,压着嗓子轻声喊道。
“喊个屁,有事说有屁放。”一名50来岁白人男子,面色不善的开门问道。
“维生素c,砒.霜,有没有?”刘长川也不废话,掏出一根金条扔给安德烈。
“哈哈哈,有,你有钱什么都有。”安德烈哈哈笑了起来。
他才不管眼前之人买毒药要做什么,只要钱到位,你上天毒上帝,我都不管。
“哎呦,你这伪装做的可不咋地,还得学呀!”白人男子安德烈翻找药箱,怪笑着看了眼刘长川。
“你能认出我?”刘长川面带笑容问道。
“哎,你这一根小金条买东西有点少,我有规矩,封口费1根大黄鱼。”安德里答非所问。
刘长川明白他的意思,你做的伪装我能认出来,拿钱消灾,有人问,我会说没见过你。
“哈哈哈,我喜欢直来直去的人,只要你闭嘴,钱不是问题。”刘长川一点都没废话,直接扔到桌子上一根大黄鱼。
“小伙子明事理。”安德烈见勒索成功,赶紧找出东西,喜气洋洋递给刘长川,随后把金条小心翼翼放到怀里,今天遇到了个白痴,大赚。
也就在这时,噗嗤一声,安德烈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某种利物洞穿。
“为什么,为什么杀我?”安德烈张着嘴,喘着粗气,一脸的不可置信。
“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刘长川抽出刀,把金条收回,擦拭了一下脚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