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啊,好解决。”
白洛当然知道这件事情,或者说这个破绽就是他故意留给对方的。
不然就没意思了。
取回了自己的文件,白洛十分干脆的在自己怀里摸了摸,掏出来一块印章。
不过打算盖上去的时候,却发现印泥有些不太明显。
“那什么,印泥呢,给我来点。”
这倒是他始料未及的,他看了看身边大腹便便的下属,示意他取一份印泥过来。
但这种情况下,也没啥人会随身携带这东西吧?
这个看起来像是商人多过军人的下属四处瞧了瞧,干脆一咬牙,拔出自己的匕首在自己手上划拉了一下,然后强忍住痛意把手伸给了白洛。
“大人,凑合一下吧。”
白洛:“......”
白洛实在是没有想到,早年自己的表现,居然会给这帮北国银行的银行家留下这么重的心理阴影。
这一下子划的,不能说是比较深,只能说是深可见骨。
反正伤口已经割出来了,白洛也没有跟他多客气,在印章上沾了些血迹,印在了文件上。
鲜红的“达达利亚”四个大字,分外的醒目。
没办法,他随身携带的印章只有从达达利亚屋里顺来的这枚,而这枚印章在愚人众之中也算是权利最高的那一批之一了。
“现在没问题了吧?”
拿起文件抖了抖,确定利用血迹盖下的印记不会流的到处都是之后,他将其重新还给了夜兰。
虽然是现场新盖的,但其还是具有效益的,夜兰也拿他没办法。
至于达达利亚四个字......更是无所谓了。
只要是白洛本人拿出的印章,哪怕是土豆刻出来的,也有效果。
谁让他是执行官呢,他的话某种意义上来说比愚人众一些高官还要有用。
“我的解决完了,该说说你的了吧?”
在白洛说完这句话之后,夜兰便已经开始紧张了起来。
因为她知道,如果白洛真要追究起来的话,她这份临时起草的文书根本经不起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