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原本的设想中,这柄刀还需我以神力再温养一段时日,才算彻底成型。”
“懂了,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不,小友来的正是时候。”
钟离摇摇头,道:“既是要承载小友的死亡,那么在铸造之时,就让这刀跟在小友身旁,提前与死亡接触,锻造成果才会更好。”
“原来如此……”
陈天枫若有所思,瞄了眼钟离,想了想,没问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原因。
——有些事情有所猜测就好,若是诉诸于口,很可能让双方都尴尬。
“小友今日可有安排?”
“钟离先生有什么推荐吗?”
“云翰社云先生今日在和裕茶馆登台。”
“懂了,我们去和裕茶馆。”
……
北国银行,
多托雷垂眸望着房中精准细致的沙盘,手指在桌沿轻点,似在思索些什么。
“吱呀——”
房门被人推开,多托雷抬头看去,那位吵闹且只知道打架的武夫同事跨入门中。
他来做什么……多托雷眉头微皱,正要开口,那武夫便一脸惊诧的率先开口:“你怎么还在?”
你怎么还在……怎么还在……还在……
多托雷沉默几秒,面无表情,声音毫无波澜:“那你认为,我该在哪里?”
“你不是要开展你的什么伟大计划吗?”
达达利亚扫了眼沙盘,看向不知为何突然就变得生气的同事,抓抓头发:“我看你这几天都没什么动静,还以为你终于想通了要放弃计划,回至冬去主持罗莎琳的葬礼了。”
他刚刚回北国银行时还在抱怨,好歹同事一场,多托雷这家伙回至冬竟然也不告诉他一声,难道是担心他嘲笑他吗?
嗯,如果这样做能激怒多托雷,让他和自己打一架,倒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