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民揉了揉胸口,“得了吧,你真的薛家那些保镖身上没枪,我估计除了没有炮,什么枪都会有。等你没开几枪,整个江州的警察都会扑过来”。
易翔凤幸灾乐祸的笑道:“对面那个女人真有那么厉害”?
陆山民翻了个白眼,“你要不要去试试”?
“别别”,易翔凤赶紧摆手,“这种母老虎我震不住,还是你比较合适”。
陆山民冷哼一声,“我明天就告诉她,有个人说她是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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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的伤并不是太严重,再送往医院的途中就醒了过来。当他躺在病床上看着镜子中的脸,再一次吓得晕了过去。
家族中的一个子弟受伤,本来薛宇并不一定非要亲自前来,但是薛平是薛家唯一健在的老爷子的孙子。而且这位老爷子的独子早些年患癌症去世,他这一房就剩这么个孙子。他不得不来。
还没走进病房,就听见那位八十高龄的四叔在病房里哭天抢地。
薛宇在病房门口停顿了片刻,皱了皱眉,带着向问天、薛猛、薛凉等一行人走了进去。
薛宇看了眼头部被包成粽子的薛平,心中也是一阵愤怒。
“四叔,您别急,小心气坏了身子”。
薛超指着薛宇的鼻子破口大骂,“薛宇!薛家什么时候沦落到任人欺侮的地步,你是欺负我这一房没人是不是!你想我断子绝孙是不是!气死我更好,等老子一死,我这一房就算绝了”!
薛宇被骂得面红耳赤,连连说不敢,一边朝薛猛和薛凉使眼色。
薛猛和薛凉赶紧上前扶住薛超,“四爷爷,您别生气”。
薛超到没有对薛猛和薛凉发脾气,人年纪大了对孙子辈有着一份格外的宽容,只是哀叹一声坐在病床前,“薛平还这么年轻就毁容了,以后叫他怎么活”。
薛凉安慰道:“四爷爷,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们会为薛平报仇的”。
薛超看了一眼薛宇,“我知道陆山民不好对付,也知道现在薛家的局面不方便动手,但是你们想过没有,薛家在江州一家独大,养活了一帮人也得罪了一帮人,那些人都看着呢。这个世界上认钱不认人的大有人在,继续这样下去,闹得人心涣散,只会越来越糟糕”。
薛宇点头道:“四叔说得是,也该敲打敲打了”。
薛凉看了眼薛宇,后者点了点头。
“四爷爷,根据调查,这次从中挑事的是丽珠大酒店陈三平的小儿子陈逊,我已经派人过去取他的一只手。还有两天之后我和陆山民在振威武馆有场比武,我已经请了武术界的朋友和江州的大部分媒体炒作,这一次我会狠狠的给他一个教训,让整个江州知道他被我们薛家虐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