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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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胡说八道,别跟他一般见识”。
“对呀,他是在故意激怒你,想让你难堪”。
“别冲动,你在这里杀了他,你也脱不了干系”。
“是啊!他的贱命怎能和你相比,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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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七嘴八舌,纷纷劝说薛凉。
薛凉也有些后悔,刚才只是怒气攻心,正如夏知秋说的那样,他并不傻。面对骑虎难下的局面,之所以一直没有动手,就是等着这些人上前劝架好借坡下驴。
薛凉松开陈逊的衣领,冷哼一声,“哼,今天看在夏小姐的面子上饶你一命,再敢胡说八道,老子弄死你”。
陈逊两腿酸软得差点摔倒,说实话,他表面上看起来不怕死不要命,心里面早就害怕得要死。他心里也没底,薛凉会不会真的当众杀了他。
定了定心神,呼出一口气,讪笑着看向陆山民方向,这个艰难的任务总算完成了。
陆山民也朝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只听陆山民一声大吼。
“没种,薛家的人全他娘没种的软蛋货,刚才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杀人,原来只会吹牛皮”。
正准备借坡下驴离开舞台中央的薛凉脸色一变,站在了原地,双拳再次握得咔咔作响。
爆喝一声一脚踹向陈逊,这一脚没用什么力,在众人的拉扯之下踢到陈逊身上更没什么力道。但早已吓得两腿打颤的陈逊依然被踹翻在地。
陈逊捂着肚子哇哇大哭,突然觉得陆山民比薛凉更可怕,这不是把他往死里逼吗。
舞台中央热闹非凡,薛凉‘奋力’扑向陈逊,周围的人七手八脚的拉住薛凉。
除了少数几个人,谁都没想到好好的一场生日宴会搞成这幅模样。
陆山民拉过一张椅子,优哉游哉的坐下,翘起二郎腿,端起红酒杯朝远处的夏知秋举了举酒杯。能让薛家不爽,他就会非常的爽。
陆山民略显得意的说道:“我现在是不是有几分恶少的风采”。
海东青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屑。“哗众取宠,这样的小打小闹有屁用”。
陆山民呵呵一笑,海东青的性格他了解,她喜欢单刀直入霸道方式解决问题,对这样的小阴谋诡计一向嗤之以鼻。
“一场战争的胜利,不完全是正面战场上的对决,有时候决定胜负的往往是不起眼的小规模交锋,一场场小胜利累积起来,就会反过来决定一场大战的胜负”。